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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飞好学,经常告诉姐姐,要学习,提高自己的文学程度,为以后争取更多的机会。姐姐很快就去上了夜校,先补习高中课程,因为俞飞说,以后有很多好单位招工招干的机会,但最起码都需要高中毕业生,初中生只能在纺织厂工作。
最初到毛纺厂的不适应完全消失。姐姐进入了上班和上夜校的美好状态。
父亲每个月去看一次姐姐,看到姐姐的变化非常高兴。每次回来都会对母亲说:“兰兰长大了,懂事了,真的懂事了。”
心脏手术
高一暑假,父母做了一件重大决定,就是给弟弟做心脏手术。
弟弟在初中毕业的一次体检中,发现心脏有问题,体检的大夫让去乌鲁木齐大医院复查。
父亲带着弟弟到了新疆医学院,当时这家医院是心脏科最权威的医院。检查结果,弟弟的心脏有问题,室缺,需要手术治疗。如果不手术,他可能活不过35岁,如果手术,有一定的风险也有成功的几率。
父亲回来和母亲商量,弟弟和我都一起参加了家庭会议。弟弟坚决反对做手术,从小到大基本没打过针没吃过药的他无论如何不相信自己的心脏有问题。
我也很难相信活蹦乱跳整天惹是生非的弟弟心脏出了问题。
母亲神情凝重:“涛儿,我们做好去做手术的准备,再去乌鲁木齐换几个医院检查一下,如果有一家说不需要,我们就不做。”那一刻我在想,母亲一定是想起了父亲得肝炎的事情,她也是真的害怕了。
过了几天,弟弟感冒发烧,感觉到胸口不舒服,卫生所的杨医生都听出来心脏杂音,让赶紧去住院。父亲和母亲收拾了东西带着弟弟去了乌鲁木齐。
弟弟直接住进了医学院。
感冒完全好了之后,弟弟进入了胸外科病房。我放假住在了父亲的老乡田叔叔家,负责每天跑医院给弟弟送饭。坐公交车要换一趟车,我干脆走路,六公里,往返12公里,花在路上的时间就是将近三小时。好在是每天早上走的早,晚上回去的也晚,俩头都不用顶着太阳晒。经常是田叔叔骑着自行车晚上过来给弟弟送饭,再把我带回去。
弟弟很快就和病房的病友们打成一片。到了快做手术的时候,弟弟不见了,护士急的满医院找,我和田叔叔也到处找他。到了天黑的时候他回来了,说和自己的同学出去喝啤酒了,护士气的一顿教训,那以后不仅让我盯着他,所有的护士都盯着他。
其实,他那天就是跑了,吓跑了,旁边床的该出院的那个比他大一岁的病友,给他说,手术室就像屠宰场,他们就是猪,躺在手术台上,医生用电锯子锯开胸膛,把心脏拿出来做修复,补一块缝一块的,然后在放回去,把胸口的骨头打上钢钉,把皮肤和肉缝起来。手术室全是工具,好多都没见过的,全是用来开膛破肚的。
弟弟吓坏了,他不想做手术了,想回家。晚上他自己跑到餐厅点了喜欢吃的排骨和红烧肉,又要了一杯啤酒,像个大人似的,吃喝了一顿。其实我们在外面找他的时候,就从饭馆过,他看到了我们,也听到我们在喊他。
16岁的弟弟已经一米七五的身高,和父亲一样高了,消瘦,像父亲的五官,像母亲的脸型,还有两个深深的酒窝,笑起来很迷人。
做手术的前一天不让吃任何东西,那天我不用送饭。我早早去医院陪他。
进到病房走廊,就看见他坐在地上和其他三个病友在一起玩牌。病房里太热,走廊有风凉快。其中一个是警察,三十出头发现心脏有问题,这次在弟弟隔壁病房。他很喜欢弟弟,经常带着弟弟跑出医院。他知道弟弟的愿望是当兵,但现在做了手术就不可能了,于是带着弟弟跑到他们单位,看警察训练。他最爱说:小子,可惜了这副模样,如果当警察,那简直太威风了。
弟弟因为这句话,怎么都不愿意做手术,闹着要回家,还是警察大哥说:你以为不开刀就查不出来心脏有问题,你这小心脏听诊器都能听出来有问题,当兵谁敢要你。不当兵,当别的一样可以优秀可以威风啊。
在他的劝说下,弟弟才同意接受心脏手术。
病房里还有一个五岁的小男孩,皮肤非常白,尤其那双脚,血管饿的紫色和皮肤的白色,就像一副水墨画,护士都特别喜欢他,他呢,又特别喜欢弟弟,整天叫着涛哥哥,所有好吃的东西都要留一份给弟弟。
弟弟明天要做手术了,母亲请假来照顾弟弟,她担心我没照顾过人。
小叔也从建筑公司请假到了医院。
小叔已经从巴伦台调到市里的建筑公司。知道弟弟住院,几乎每天都下班后跑一趟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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