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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矿长姓于,对父亲尤其好,给父亲开工资到三百元,包揽了三队四队的所有机电设备。父亲忙了起来,有时候还把弟弟喊上帮忙,尽管弟弟不愿意,可母亲坚持让弟弟陪着。
母亲的商店只有她一个人辛苦忙碌的操持着。大轿子车的开通,来商店购物的人就少了。母亲把够买人群进行了转移,大量采购了哈萨克牧民需要的物品。
从煤矿往西面山里走,有一个通讯连,他们从自己的营地出来到商店十公里,如果到总厂需要三十公里,于是这个连的吃喝拉撒全部被母亲承包了。蔬菜每次都是最好的给留着,等他们的马过来,马是他们唯一的交通工具。
为什么在深山里会有这样一个通讯连,我们始终不明白,就是觉得穿着军装的他们一个个好威风。
连长指导员成了商店的常客。弟弟也和他们熟悉了起来。
连长姓惠,长得标志,聪明能干。一次连里的发电机坏了,急的没办法,来请父亲进山才给修好,于是惠连长成了父亲的棋友,每次来商店都会找父亲下一盘,如果父亲不在,他还非常遗憾。
惠连长家在西安,父母都是西安市一个中学的老师,他得知我在西安上大学,高兴的要给他父母写信,让多照顾我。父亲说啥不让写,怕打扰人家。
我们家人对军人有特殊的好感,就是因为火车上军人对我们的帮助。所以,惠连长自然成了我家的座上宾。
我是真的没想到,国庆节刚过完,他竟然找到了我们学校。
他穿着军装在一群学生中间非常突出,等他出现在我们宿舍楼大门口的时候,宿管阿姨在楼下使劲喊:“王晓晓,解放军找你。”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在喊我。
我们宿舍楼就我一个王晓晓,从新疆来。他找的人是我,没错。但他如此精确的找到我的宿舍楼,也是提前做好了功课的。
“我是王晓晓,你找我?你是谁?”
“我知道你是王晓晓同学,免贵姓惠,名晓斌,在新疆当兵,就在你家单位的山里。”
他递给我一个包,这个包是我家独有的,黑色平绒面,上面一朵红色的梅花,这是外婆家一个台湾亲戚来专门送的,外婆给了母亲。
“还有你爸给你写的信。”他又递给我一封信,封面是我父亲的笔迹,写着王晓晓女儿亲启。
这个包一直是给我送东西的,上高中的时候是它,上大学的时候,母亲让我带着这个包,我当时还很调皮的说,妈,你放好,等着我出嫁的时候给我当嫁妆。我妈当时就骂我脸皮比城墙厚。
现在竟然还是它。
“东西有点重,先放回宿舍吧。”
“好。谢谢。”我接过包上楼,打开看,里面竟然有母亲炒的牛肉咸菜,打开立刻吃了两口,宿舍其他几个女孩围过来,也跟着吃了起来。
等我们吃完一瓶,闹完。我去水房洗手洗瓶子,无意中抬头看了下窗外,那个解放军还站在大门口。
天啊,我怎么忘记了这个人,他怎么还没走。
我赶紧跑下楼,很不好意思有点结巴地说了句:“你你怎么还没走?”
“你没说让我走呀。”他笑了笑,那一口大白牙在黑脸的承托下白的耀眼。
“哦,东西送到了,任务就完成了呗,干嘛站在这。”我没好意思大声说,自己嘟嘟囔囔。
“对了,你弟弟让我给你带了东西。”他去书包里翻。
干嘛不一次给完,多事。
弟弟的一笔烂字在一个信封上,这个信封是部队上的,落款还有部队番号,应该是眼跟前这个小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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