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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好好管教,好好管教,绝对不会让她再出来撒泼耍无赖了。”
这一场闹剧,表面看以弟弟的斧头画了一个句号。其实,最后是老梁全家搬去了总厂。(几年后,老梁如愿承包了总厂桥下的小商店,可惜不到一年关门大吉了。)
商店的生意很快恢复正常,张桂兰事件也快速被母亲拉来的西瓜和冰棍淹没了。商店门口又成了人们聚集下棋喝酒聊天的地方,有时候天气好,矿上的男人都可以坐在篮球场的台阶上边打扑克牌边吃瓜子花生喝饮料,或者买一个西瓜当成就切开,吃的空气里都是西瓜味,整个就是一个热闹的小广场。
母亲忙着和弟弟去巴伦台给小婶那边送西瓜送各种百货,还给小婶的小妹妹涨了三十元工资,一个小姑娘一个月一百八十元,当时比领导的工资都高。小婶得空就去帮忙,母亲也给她每个月一百元补贴家用,这样那边的商店除了进货,其他方面都在正常的运转。
瞎操心
都说相爱的人性是通的,我相信这句话。索索的结婚证一定是和方圆圆办了。
尽管家长们都不相信,找各种理由猜测推翻,还在尽可能的撮合我们,想让我们和好如初,可我知道他已是方圆圆的囊中之物。否则他不会让弟弟转来他写的诀别信。那是一封他告别过去的自白书,也是给我最后的告白。
方圆圆这种女孩,胆大脸厚,自私固执,不会去考虑别人的感受,只是一味的寻找自我感觉,落实自我价值。她能追上索索,是她的能力,也许有不光彩的手段,但达到目的就是她的追去,至于以后,她不会去想,或者她想的太简单,太乐观。
不过这种人往往容易成功。
索索绝口不提方圆圆,可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就像我们分别被两个人往反方向使劲拉,我们都无力反抗。虽然我们也说话,偶尔也开玩笑,但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碰着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他对我的照顾比以前更细致,每天早上给我带一暖瓶开水,坚决不让我喝凉水,饮料都还要用热水泡温了才拿出来让我喝。每天早上都给我带一件毛衣外套,他说商店阴凉,晒不上太阳。中午他回去做饭,然后带上来,我们两在商店一起吃。
夏季是哈萨克牧民聚集在商店的好时节,他们几乎每天都要在中午的时候来买东西,我就干脆不回家,在商店为他们服务。哈萨克的姑娘和羊缸子也成群结队的来买头巾、鞋套和皮鞋还有擦脸油,有时候商店里挤得人都动弹不得。
母亲特意给这些姑娘们准备的各种手绢,只要购物满二十元就送一快滚边的手绢,满四十元送一瓶友谊牌雪花膏,满一百元送小砖茶一块。还有各种手镯和戒指,很便宜很好看,但不送,需要掏钱买。
周边牧场的哈萨克牧民来的越来越多,他们都喜欢母亲和我,还是不喜欢父亲和弟弟,偶尔索索在里面帮忙,还满受欢迎的。
惠连长来了几次,给他们连队购置物资。看到索索给我帮忙,悄悄问我:“是你男朋友?”
我摇摇头:“不是。”
“那时你家亲戚?”
“不是。”
“是你家雇的营业员?”
“是我哥,我大姨妈家的孩子,你没看到我们长得像吗?”
“你们长得是有点像,可外面的人都说是你男-朋-友。”惠连长半信半疑的。
我真懒得理他,不想再和他说话,直接对着索索喊了声:“哥,你帮我看着,我出去上厕所。”
等我转了一圈回来,惠连长已经骑着马离开了,给索索说过两天来拉菜一起开发票。
索索对惠连长一点不好奇,我有点忍不住的走过去问他:“你不好奇他是谁?”
“有啥好奇的,他也在我妈粮店买粮,就是没在那见过我,否则还问我是谁。”
“你知道的不少呀。”
“煤矿就这么大点地方,飞过去个鸟都有人数毛,来个这么大的人,还穿着军装,还骑着马,想不知道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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