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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贵进门看见灯下端坐的美人,一身锦衣华服,一张妩媚美丽的脸,多年过去,王宝钏不减姿色,反而更有一股熟透的风情,比代战还要美上几分。
薛平贵心里一柔,顿生满腔爱意。
他轻轻呼唤,“宝钏,我回来了。”
王宝钏强压不耐,薛平贵见她还年轻貌美,心生喜爱,她却嫌弃这个男人四处留情。
但此时,王宝钏勾起笑容,柔顺地任他抱着,“薛郎,我在京城等你好久,你总算回来了,当年你战场失踪,是不是受了伤,如今可好了?”
谈及此事,薛平贵有些心虚,他摸着王宝钏的手,嫩滑细腻,叫他心里一荡,很快说:“我被西凉俘虏,都不知你为我生了一个儿子,宝钏,苦了你了。”
王宝钏轻轻笑着。
薛平贵又道:“唉,若论先来后到,你自然是我的正妻。”
“但是小琪也苦,你可知你在相府有人伺候,衣食无忧,小琪却在寒窑整日挖野菜吃,她足足等了我十年,如此情深,叫我无以为报。”
王宝钏怆然欲泣,委屈道:“薛郎说这些,是叫我退位让贤吗?我自问并未对不起薛家。”
薛平贵见她一举一动皆是风情,心里徒生了几分懊悔,这些年怎么就把她忘在脑后,若是他能及时赶回来,说不得既能抱得美人,又能早些成了皇子。
薛平贵想起皇帝刚刚和他叮嘱过:王家势大,王宝钏又无过错,若是不给王宝钏正妃的位置,恐怕朝堂大臣们要纷纷上奏弹劾了。
“宝钏,你可错怪夫君了,我是想小琪命苦,她一个人在外漂泊,你难道不心疼,不如把她接进宫里,你们姑嫂相处多年,如今做了姐妹岂不是更好?”
薛平贵腆着脸,继续说:“还有代战,她与我做过夫妻,我的女人总不能放在西凉不管,父皇已经答应我要将她接来京城了。”
薛平贵叹息,代战给他戴了十年的绿帽子,他绝不能让她继续和凌霄恩爱。
还有凌霄,待他登上大位,必须让凌霄身首异处才能解恨!
王宝钏的心一阵阵凉下去,回来第一天,薛平贵就满口的女人,提也不提俨儿。
若不是有相府作后盾,王宝钏不敢想,她这个皇子妃的位子能坐几天?
记起侄儿提过的事,王宝钏渐渐镇定下来,薛平贵不提俨儿又如何,呵,他此生只能有俨儿一个孩子了。
王宝钏垂下眼睫,温温柔柔地说:“宝钏都依照夫君所言。”
———
皇帝第二日一醒,就忙着见儿子,二人父慈子孝一会,皇帝就道:“如今众人皆知你的身世,昨日你舅舅刘义老将军一听到消息,就来了宫外求见,时候太晚,朕让他先回去了。”
“待会午膳期间,温儿,你亲自去老将军府上相见。”
薛平贵疑问道:“舅舅既然来了,让他在宫里等着不就好了,来回反而耽误时间。”
皇帝叹息,这儿子一点不通礼贤下士,他细细解释道:“刘义毕竟年纪大了,又是你的长辈,你亲自上门拜见,再用上一顿家常饭,感情不是立刻熟悉起来了。”
“而且皇子亲临也是刘义的脸面,你对他有孝顺之心,他在军中的人脉关系自然会亲近你,手握军权,才是你的保障。”
薛平贵跟着点头。
皇帝见了,心里好受几分,罢了罢了,好歹昨日太医把脉,说是个健壮的。
皇帝笑眯眯道:“还有一事,朕想着你后院单薄,子嗣只有俨儿一个,不如朕给你选几个美人,放在你宫里?”
薛平贵佯装拒绝,想要推辞拉扯一番,道:“我有宝钏了。”
“啪!”皇帝猛地一拍桌子,脸色阴沉,目光凌厉发狠,“闭嘴!”
从他们相认,皇帝一直笑呵呵的,做足了慈父模样,薛平贵从未感到帝王的威严,此时他心里一紧,隐隐有些惧怕的感觉。
“父皇,可是孩儿说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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