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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只剩下程岚与温谨两人。温谨面无表情地切开盘子里的鹅肝,程岚忍住了开口的打算,却不想对面也不说,就这样沉默到底。
直到换上下一道菜,温谨才道:“没什么想问的吗?”
程岚愣了愣,摇头道:“你不想说就不说,我只当什么都没听到。”
“我妹妹去世后,家里只剩我一个孩子。”温谨的语气听不出起伏,“父母希望我尽快成家,于是安排了很多场相亲,只有冯宁承是我唯一见过面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突然笑了,程岚看着她,老实答道:“不知道。”
“因为他是冯家的私生子。”
温谨将后背靠在了椅子上,低声道:“他同父异母的大哥很早就去世了,弟弟妹妹都不成器,冯老爷不得已才把他接回来认祖归宗。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对的,十年不到的时间,冯氏硬生生从夕阳企业发展到今天的行业标杆,冯宁承功不可没。”
程岚一句话也说不出。他怔怔地看向温谨,又生生按下了翻腾的思绪,装作惊讶的模样,“居然……是这样。”
“不过,这些都没有用。他再优秀,他父亲也不会当他是儿子。”
“我选他,是因为他没有可能。”温谨笑了笑,说出的话却格外残忍,“财富、地位、或是名誉,这些都能改变,唯独这一点不行,你知道我的意思。”
温谨端起酒杯,淡淡道:“血脉即是他的红字,活着的时候要任人羞辱,就连死后也不能解脱。”
作者有话说:
小说《红字》中,女主在丈夫失踪期间生下了一名女婴。在这个清教徒小镇,出轨是重罪,于是她的胸口被烙下一枚红字,象征永恒的罪孽。
如果冯是灰姑娘的话我们橙子就是南瓜马车(被骑)(不是)
好事多磨
直到回家,程岚的脑子还没清醒过来。
他告别温谨,在车上思考了很久,觉着自己应该明白她的意思。冯宁承名不正言不顺,就算是鹤立鸡群,温家也只当他是杂鸟,哪里配得上金枝玉叶的真凤凰。所以温谨才会选他,只当是走个过场,应付父母罢了。
程岚没有开灯,一路摸黑进了卧室。他在床边坐下,窗外风声簌簌,树叶沙沙作响。程岚听了一会儿,心里更乱了,只好起身将窗户给拉上。
可他不知道温谨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
程岚靠在窗边,额角的温度同玻璃一般冷。他抱手抿唇,眸中影影绰绰,看不清任何想法。
他站了好一会儿,手机却突然响了。程岚顿了片刻,才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是温谨发来的消息。
温谨:抱歉,今晚我不该让你过来。
温谨:我会处理好。
怎么处理?难道要把冯宁承杀人灭口吗?
程岚被自己这荒唐的想法吓了一跳,回道:没关系,能见你一面也好。
他犹豫片刻,想了想,还是把剩下的话发了出去。
程岚:下次就别再让我帮这么重要的忙了,我会搞砸的。
程岚:早点休息。
没等温谨回复,程岚便收起手机,不想再看了。他很累,心里闷着许多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与谁倾诉。
和冯宁承吗?问问他,当年和他分手是不是因为这件事?问他是不是逼不得已,是不是另有隐情?
程岚倒在床上,整张脸埋进了被子里,任由稀薄的空气剥夺他的呼吸,胸膛微弱地起伏着。
如果是又怎样呢?这桩往事早就在他心里消散地一干二净,不会再有下文了。
程岚翻过身,缺氧令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喘着气。
与冯宁承重逢后,程岚再也没带过戒指。
可冯宁承从不掩饰。他的掌心拂过脸颊,修长的手指握着他的脖颈,食指上冰冷的触感一如既往,是程岚最熟悉的样子。
这让程岚难以抑制地感到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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