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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小兄弟,你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敌人有多么的强大。就算是现在的昆仑夜家,也不是我们这个敌人的对手。除非,是当年的覃佑师祖和夜月师祖能再次降临人间,或许还可与这个敌人一战。”
“老前辈,没这么严重吧!虽然,我也知道那封指挥使确实很厉害,我与他也算交过一次手。我觉得,如果我与老前辈联手,未必就会输给他。当然,老前辈的顾虑也是有道理的,毕竟,他们还有覃飞厚这么个高手。”
天山一叟摇了摇头,说道:“老夫说的那个敌人,可比小兄弟你说的那个封指挥使强多了。要是老夫没有猜错,那个封指挥使极有可能只是他们派来探路的一个前头小兵。当然,也有可能是老夫想我了。其实,老夫现在对那封指挥使倒不怎么忌惮,老夫现在真正忌惮的,是这两年来在西域突然出现的拜月魔教。”
封亦一愣,说道:“拜月魔教?这个拜月魔教很厉害吗?”
天山一叟依然还是摇了摇头,说道:“老夫也不清楚,正是因为不清楚,心里才没有底。也正是因为心里没有底,老夫才觉得忌惮。小兄弟,你以前有没有听说过血月老人这个人。”
封亦一愣,点了点头,回答道:“听说过!我听说,天龙门门主覃飞厚的一身武功,便是传自血月老人。不过,我听说他已经死了。”
“是的,江湖传闻他确实是已经死了,但这也只是江湖传闻。”
“难道,他还没死?”
“这个老夫也不清楚!”
封亦知道天山一叟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血月老人,便又问道:“难道,拜月魔教与血月老人有关?”
“老夫不敢肯定!老夫只是知道,这覃飞厚的一身武功,是血月老人传授给他的。而这拜月魔教的教徒,每当在月圆之夜,都会朝着月亮膜拜。”
“这和血月老人有什么关系?”
“血月老人也有这个习惯,听说每到月圆之月,他都会情不自禁地对月跪拜。”
“还有这样的事?”
“当然,这些老夫也只是听说。老夫人在天山,而血月老人在南疆,我们并未曾见过面。”
两人边走边聊,但所聊的话题都是些连他们自己都没有结论的话题。
当两人快走到山脚时,只见丁欣竹从前面飞奔而来。
“师祖!”
天山一叟见丁欣竹匆匆赶来,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欣竹,你怎么还在这里,你难道没有随你师父他们一起离开?”
丁欣竹来到天山一叟和封亦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师祖,有人拦在望月谷口,不让我们走。”
“什么!”天山一叟脸色一变,沉声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是一伙黑衣蒙面人,不清楚他们是什么来头。他们手持弓箭守在谷口外,说要是谁敢踏出谷口,便要射箭。”
封亦心中一懔,说道:“有可能是覃飞厚他们到了!”
天山一叟很快又冷静下来,想了想后,说道:“欣竹,你现在带封亦去龙崖下的那片杉树林中等我们。如果,天黑之前我们没有出现,你就带封亦去寻找龙崖绝壁中的一个山洞,然后从那山洞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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