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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这天,天才刚蒙蒙亮,封亦从营地中的一面帐篷之中掀开帐篷帘布,弯着腰从里面钻了出来。
大雪在昨天就已经停了下来,但放眼望去,天地间依旧是白茫茫一片。
“封将军!”
一队封家军将士巡逻在封亦不远处经过,与封亦打了招呼。
封亦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朝停放战马的马厩方向走去。
说到照看马匹,封亦还是很有一套的。毕竟,当年在辽阳,封亦也养过一阵子战马。因深知骑兵在战场上的重要,封亦还是雁门关主将的时候,就非常重视培养骑兵。而这骑兵的培养过程,那平日里自然少不了照顾战马。所以,封家军的将士,每个人对照看战马都有着一定的经验。这就如封亦对陈知府说的那句话,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封亦与一众负责照看战马的将士在马厩之中忙活了两个时辰。
“将军,末将有要事相告!”
杨再兴一路找来,好不容易才在临时搭建的马厩之中找到封亦。
封亦停下手中的活,与杨再兴步出马厩。
“杨将军,说吧!是不是金军已经将定州城围困住了?”
“正是!”杨再兴跟在封亦身后,“将军料事如神,金军果然是对定州城围而不攻,隔绝定州城与外界的联系,欲等定州城内粮食短缺之时再攻城。”
封亦点了点头,说道:“看来,金军的这一举动是选错了时候。”
“将军,此话何解?”
“杨将军,你想想,现在正值冬雪季节,往年这个时候,老百姓每家每户都会提前存好粮食,应付冬天。现在这个时候围城,正是老百姓囤集好粮食的时候。当然,粮食总有吃光的那一天,所以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杨再兴也点了点头,说道:“将军所言极是。只是,这金军若不攻城,那我们也没有机会从后面进攻金军。那我们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个你就不要心急!对了,找到李安和李枫没有?”
杨再兴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派人守候住几条前往定州的必经之路,可是两天了,都没有看见两位李将军。另外,属下还派了几十人沿路一直赶往代州,吩咐他们直到见到两位李将军再回来。”
“这两个臭小子,也不知搞什么名堂。”封亦心中难免有些担心,“按理说,他们最慢在今天早上就应该可以赶到定州了。难道,他们在路上被什么事给耽搁了?”
就在封亦还在担心李安和李枫这兄弟俩时,一名骑马飞奔而来。
“报告将军,已经找到两位李将军了。”
封亦听见已经有了李安和李枫的消息,忙问道:“他们在哪里?”
“回将军的话,昨日属下遇见两位将军时,两位李将军还在四百里开外的太行山之中,属下受两位李将军所托,先一步回来将两位将军的行踪告知将军。按此推测,两位将军目前应该还在三百里开外。”
“搞什么鬼!他们两个是属乌龟的吗?三天三夜了,居然只走了三百里路?”封亦皱起了眉头,不悦之情尽显于脸上,毕竟李安和李枫并非步行赶路,而是骑马赶路。就算是步行,以那两兄弟的轻功。一天走个两百里路也不成问题。但封亦紧接着仔细一想,又觉得这并不符合这两兄弟平日做事的风格,猜想可能这其中另有隐情,便又追问道,“他们有没有说是被什么事所耽搁了?”
“两位李将军并没有说,属下也没敢多问。不过,属下看到,两位李将军身后,还有一支是千人的车队。属下猜测,极有可能两位李将军正是要带着那支车队赶路,所以才直到现在还没有赶到这里。”
“什么?他们还带着一支车队赶路?”封亦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头雾水,“那好吧,我就想看看,这两兄弟到底又会不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这样吧,辛苦你再回去一趟,带着两位李将军和那支车队来这里见我。”
不管怎么说,听到李安和李枫两兄弟的行踪,封亦心里一块大石也算落了地,同时也想到,李安和李枫这两兄弟不会无缘无故带着一支车队赶路,心里估计着这支车队之中肯定是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是!”
那传报的封家军士兵得到封亦的命令后,又转身离去。
“将军,末将猜测,两位李将军所带的那支车队,定然不是寻常的车队。”
杨再兴也如封亦那般猜测,所以如此说道。
“先不管他们了!”封亦摆了摆手,“对了,杨将军,你在定州呆的时间比较长,你觉得陈知府这人怎么样?”
封亦虽说与陈知府也算见过面了,而且心中对陈知府的评价也很高。但正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定州城能不能守得住,关键还得看陈知府有没有抵抗金军的决心。所以,封亦打算听听杨再兴对陈知府又有何评价。
杨再兴当然听出封亦的意思,沉思片刻后,说道:“将军,说实在话,陈知府行事果断,对朝庭忠心耿耿。原本,陈知府乃是河间知府,但自自开封那一战之后,朝庭害怕金军再次南下,割地求和,将燕云十六州再次割让给金国,陈知府这才调到中山府。对此,陈知府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封亦不由闭上双目,心中也只能是无奈。所谓河间府,其实就是燕云十六州的瀛州。自辽国被金国所灭之后按照宋金海上之盟的约定,燕云十六州归还大宋,而大宋也就将瀛州改名为河间府。开封一战,宋军可谓是不败而败,不但赔偿金军大批金银,还将燕云十六州割让给金国,更甚者,大宋朝庭还将大批女人送往金国,向金国示好。正因如此,南下平定天龙门之后,封亦才感到心灰意冷,即使是丢官弃职,心中也没有半点波澜。摊上这样的朝庭,就算封亦有心报国,那也是无力回天。
杨再兴见封亦没有说话,便又说道:“末将倒觉得,陈知府身边的那名副将沙振不太可靠。”
封亦睁开双眼,转身盯着杨再兴,问道:“杨将军,这话又该如何说起?”
杨再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并非末将对那沙将军心存偏见,而是此人表面看似勇猛,实则小肚鸡肠,而且内心极为阴狠。不瞒将军,末将自半年前受岳将军之命,被调到定州,那沙将军见陈知府对末将较为看重,便对末将心存忌妒,担心末将抢走其在陈知府面前的地位,影响他的前途,曾多次在暗中算计末将,甚至诬陷末将,想将末将赶走。若非陈知府相信末将,末将怕是在定州早就呆不住了。”
“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封亦一怔,他还以为那沙振只是行事鲁莽,却不想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思,“如今大敌当前,那沙将军这样子未免太不识大体了!那陈知府可知道这些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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