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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下承诺之后,余舒心又进了屋,从包袱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田翠英:“干娘,这是我走之前,哥让我带回来给你的。”
“是他的道歉信吗?”田翠英接过信张口问道。
余舒心忙摇头:“不是信,是我哥的工资,他让我带回来孝敬你。”
这是孟建国给她的生活费,一连给了三个月,都是他整月的工资,但余舒心没有花,临走时她想过把钱留在病房里,却又怕遗失,便决定带回来,交给干娘。
不想,田翠英脸更黑了,将信封啪地拍到了松木桌上:“老娘现在缺钱吗?老娘现在缺个儿媳,也缺个女婿!你把钱给他汇回去,再给他写信,让他给你介绍对象,让他带个媳妇回来,不然,他这辈子就别踏进这个家门了!”
这话一落,只听咔嚓一声,桌面裂开,桌腿断裂,哗啦倒地,屋内之人皆被震住。
余舒心恍然想起,这张松木桌是孟建国数月前修好的,干娘这一掌是故意的?!
她一激灵,立刻道:“干娘,我这就回屋写信!”
孟忠义出声劝道:“小余不急,你刚回来,先歇两天。”
听到丈夫这话,田翠英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干女儿吓着了,她缓了下语气:“听你叔的,先不急写。还有两天就过年了,咱先把年过了,回头再找那臭小子算账!”
出院回到部队的孟建国,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但他并没有被这种气氛感染,反倒觉得后颈发凉,忍不住往家乡的方向看了一眼。
王烈搭着他的肩膀笑道:“老孟,你信也寄了,又回了军营了,就别分心了,先安心准备比赛吧。等回头赢了,载着满身荣誉回去跟余同志求婚,岂不是胜算更大?”
孟建国沉默了一会,推门走进了单身宿舍,而后拿出信纸,开始写信。
王烈啧了一声:“就你这一天一封信的架势,邮递员的腿都得被你累细了。”
相隔千里,余舒心同样拿出了信纸。
干娘让她回屋休息,但爬上床后却睡不着,她便来到书桌前,只是拿起笔,却不知该写什么,又以什么身份来写。
“余姐姐,你在给我大哥写信吗?”毛毛踮脚趴在窗台上,好奇地问道。
余舒心忽然有了想法,笑着招手道:“毛毛进来,余姐姐教你写信。”
好学的毛毛眼睛发亮,哒哒跑进来,余舒心就给他搬了椅子,把他抱上去,然后手把手教他写信。
小男孩的手软软的,小小的,却格外听指挥,任由她握着小手写了半页纸的信。
等到写完,小男孩的眼皮都在打架了。
余舒心就把他抱下来笑道:“信写完了,姐姐送你去屋里睡觉。”
小男孩却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胳膊:“我跟姐姐一起睡,姐姐身上香香的。”
余舒心哑然失笑,点了下他的小鼻子:“行,今天跟姐姐一起睡。”
或许是因为身边多了一个小火炉,余舒心这一觉睡得很沉,沉入一个睡梦中。
梦里,她回到了前世,回到了山洪爆发的那一天,一个孩子被水流冲走,她想了没想就跳了下去,奋力抓住了那孩子,递交给其他人后,正要上岸就听到人们的惊叫声,原来是有更大的洪流冲击而下,夹杂着断裂的树木和泥块,嘭!
她没能躲开,被一根横木狠狠撞击,痛得失去了意识。
或许是过去了很久,也或许只是一瞬,她重新恢复的意识,她发现自己被山洪裹挟冲击而下,一开始还有人想法救她,但她被冲得越来越远,越来越深,岸上的人无能为力,只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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