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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瑚一听有顾客去而复返要求退货,自然而然地就退让到一边,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儿。
“这位先生,不知这幅画哪里不对了?”中年老板不紧不慢地回应道。
“不瞒你说,从你这儿买了这幅画,我回去也是拿去送人,结果呢!人家那边是说啥也不收,看我执意要送,人家说自己收一幅假画干嘛?!吴老板,你这不是害我嘛!”那位老者气急败坏地解释了半天。
“这位先生,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您二位前些日子来买画的时候,可曾明确提出要名人字画?”
“那倒没有……”
“可曾要的是价值连城的孤品真迹?”
“那倒不是……”
“这不结了?我这儿只不过就是个旧货杂货铺,我这儿明码标价,你那边坐地还钱,咱们把价格谈好,东西你拿走就得了。300块钱的玩意而已,至于这么大动肝火吗?对错是非,其实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话是这么说,对方死活都不肯收,那我要这没用的玩意儿干嘛?搁家里添堵呀?!吴老板,你还是给我退了吧?”
小丁扫了一眼搁在方桌上的那幅画,由于生气,那位老者随手将那幅画作甩在方桌上,从而展开了一角。从展示出的那一角画作来看,笔法精湛,线条流畅,隐隐约约透着森森古意,怪不得这一老一少要买了送人。
结果,遇到一个行家,人家一眼就看出这幅画的许多处硬伤,直接拒收。这一老一少八成是事后寻思,反正这画儿放手上一点儿用也没有,不如找个借口把东西退了。
想明此节,小丁就感觉这位老者有些不大讲理了。
“哪哪儿都没问题,你让我怎么退?没这种道理呐!你如果还这么坚持,那就有点儿存心跟我过不去了……”吴老板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了。
正在这时,老者身后跟着的那个小伙子不大乐意了,随口吼了一嗓子:“就跟你过不去了,怎么着吧?!你到底退不退?!”
“不是我不退,是我不敢退,根本没这规矩嘛!”吴老板也不想把事情搞得无法收场,不过,他是铁了心不退钱。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就吵了起来,那个年轻后生有点儿急眼了,随手就将自己手中拎的一件不知什么东西照着吴老板身后的落地穿衣镜就扔了过去。
小丁一看势头不对,连忙闪身轻轻推了吴老板一把,头也没回,直接冲着镜子那边一伸一探一抓,好险!小丁后发而先至,一把就将那件不明物件稳稳地抄在手中。
吴老板万万没有想到对面那个浑小子居然敢扔重物砸自己,顿时气得半晌无言。
这时候,小丁才看清楚自己手中的东西,原来是一件器型独特的金属器皿,看着蜡黄蜡黄的,不知是什么玩意儿,抄在手上还挺沉。
小丁顺手将那件抢在手中的物件搁在身旁小方桌上,笑眯眯地看着这一老一少如何收场。
那位老者也没想到自己侄子居然敢用手边的东西砸吴老板,这要是把事情搞大了,他们叔侄是一个也跑不了。
只见老者白了自家侄子一眼,嫌他太鲁莽了,接着在那儿软磨硬泡:“吴老板,你好歹给退上一件也行呐!”
吴老板一看眼前这架势,自己如果不给他们退上一件半件的,今天这关怕是不大好过,刚才,如果不是自己身旁那位年轻人眼疾手快,恐怕那玩意儿已经砸到身旁的镜子上了,那大镜子,一旦破碎,溅起的玻璃碎片再把自己划伤了,那可不是小事。
犹豫了一下,吴老板答应将小丁抢下的那件金属器皿退了,那幅字画他是死活不肯退让。
那位老者盯着小丁瞧了几眼,他也搞不清楚这个年轻人跟吴老板到底啥关系。刚才那个年轻人已经露了一手,看那股子利落劲儿,估计练过几年,一会儿万一搞得太僵再动起手来,自家侄子未必是人家的对手。
看到吴老板态度十分坚决,老者也就退让了一步,同意只退那件金属器皿,字画他拿回去自己想办法处理。
沉着个脸,吴老板十分不情愿地退还给那位老者200多块钱,好歹把他们打发走了。
眼瞧着那一老一少走远了,吴老板这才冲小丁拱手谢道:“这位小兄弟,刚才多亏你了,否则,我今天就得头上见血了,街面上行走这么多年,我倒不是怕事,只是担心这一见血,怕是有些不吉利。你是不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最忌讳这个了。多谢,多谢!”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敢问吴老板,桌上这件器皿是做什么用的?”小丁好奇地问了问。
“嗨!我也没琢磨明白呢,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类似器型的玩意儿,这不前段时间,来了一个熟客,他说他在北冼城那边乡下淘换了这么个玩意儿,给谁都不收,就找到我这边了。我以前跟他打过几次交道,这人做事还算靠谱,我就随便给了他俩钱,就把东西留下了。结果没过几天,就被刚才那俩浑人给看上了,稍微加了点价儿,我就卖给他们了。”这也就是看在小丁紧要关头帮了自己一把,吴老板这才多说了几句,吴老板这人平时说话很是谨慎,多余的话,一个字也不说的。
“原来是这样呀……”说着话,小丁跟吴老板借了一个放大镜,反反复复查验了好几遍。
吴老板袖手在一旁陪着,心下猜测着眼前这位眉目清秀的小伙子到底是个干什么的,看他那神情,好象还挺懂行的。
小丁发现,这件金属器皿个头不算小,四足六耳,说方不方,说圆不圆的,腰腹部分向外微微鼓出一些尺寸,不是那种直上直下的器型。
“你若说它是个火锅吧,四个基脚距离地面的高度好象有些不够,炭火往哪儿架设呢?而且底部没有丝毫的草木灰痕迹;若说它是个香炉吧,尺寸方面又显得长了些,顶部还缺少穹庐顶盖,再说了,纹饰也与香炉没有半点儿关系……这玩意儿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呢?”小丁在那儿一个劲儿地琢磨。
看着看着,小丁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诶?如果用这玩意儿斗蛐蛐,那可比寻常斗盆好用多了,深度也刚刚好,里面空间可就大多了,两只蛐蛐在里面想怎么玩闹就怎么玩闹,真是乐哉悠哉!”小丁心下猜测,这玩意儿说不定还真是旧年月富贵之家用来斗蛐蛐玩的。
“吴老板,这东西我要了,得付你多少钱呢?”小丁随口问道。
“你能看得上这玩意儿?那咱还说什么钱不钱的,送你好了。这要说起来,咱们也算是有缘之人,初次相识,就算老哥哥送你的见面礼了。”吴老板压根儿就没看上这件器皿,平时总嫌它占地方,这回又被退了回来,在他看来,有点儿不吉利。
一听说小丁想要,他正好顺水推舟,送个顺水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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