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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人好久没有梦游了,因此他也很久没偷偷录像。
但今天,南乙在秦一隅来之前,特意架好了手机,万一录到了,明天就能直接把罪证打包发给他。
“你猜。”南乙靠在床头,勾着唇角,没戴眼镜,因此稍稍眯起了那双亮而锐利的眼。
秦一隅瘪了瘪嘴,一开口都藏不住阴阳怪气的劲儿:“我猜?我干脆给您来段儿数来宝得了呗,把cb所有参赛乐手都报一遍,念到初吻对象了劳您喊个停,行吗?”
南乙笑了:“穷举是吧,行啊,试试。”
别到时候报完一百多号人得不到结果,又开始念制作组名单。
秦一隅见他这样云淡风轻,醋意大发,直接捏住南乙的下巴:“你还笑?到底哪个小畜生啊?”
南乙还是笑:“骂得还挺脏。”
秦一隅啧了一声:“我就骂了,怎么,还心疼上了?”
南乙还认真点了两下头:“说实话是有点儿心疼。”
话音刚落,他就被秦一隅压着肩膀亲了下去。像是想拼命把所谓“初吻”留下的印记都覆盖似的,这个吻既深又用力,令南乙发觉原来这人之前的吻都是留有余地的,发起狠来居然像是要吃掉他似的,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接受。
奇怪的是,南乙竟然很喜欢,像野兽一样互相啃噬、撕咬,用最柔软的剑侵略彼此最弱势的领地。在粗喘里秦一隅把他吃了,他也尝到一颗带着淡淡血腥味儿的橙子。
恋恋不舍地分开后,秦一隅舔了他的下巴和嘴角,抵着他额头,吸入他温热的气息,又蹭了蹭他鼻尖,用气声叫他:“小渣男。”
一个做梦都能把别人初吻拿走的人,在这儿叫受害者“渣男”,还真是符合秦一隅倒打一耙的一贯作风。
南乙伸出两手,勾住他脖子,没什么表情,轻声说:“谁渣了,那时候我们还没谈吧?”
本来应该生气的,可秦一隅竟然被他这幅样子勾得起了反应,本来就是刚开荤的毛头小子,要不是为了练琴,恨不得24小时腻着。
生理心理的双重惦念被妒火一燎,理智瞬间决堤,于是真的不管不顾,低下头去,用牙齿解开了南乙睡衣的纽扣。
“别把我扣子咬掉了……”
“掉了就敞着穿,反正都是要勾引我的。”
“你挺会扣帽子的……”
解开三颗,秦一隅顺道叼住别的地方咬了咬,听到南乙吸气的声音,愈发来劲,左手探进去摁他的小腹。
“我会的可不止这些。”
喘着气,南乙忽然想起什么,想推开他。
“今天不行,快起开。”
“怎么不行?这档子事儿还得翻日历挑个吉日才行吗?”
“不是……”
我手机录着呢。
这话说出来也不像话,到时候他又要纠缠,南乙只能硬着头皮任由他继续。
房间里暖气开得足,空气干燥,火星子一点就炸。可气的是宿舍里没套,打从雪场回来他也没顾得上准备那些东西,临了了没得用,又不想就这么放过南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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