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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刚才死里逃生,可胡越平心中却依旧惦记着那金蚕蛊。
他探头探脑的看向那个装着金蚕蛊的竹筒,紧张兮兮地问道:“金蚕呢?封起来了吗?”
闻言,萧云将竹筒拿了起来,说道:“嗯,放心吧,已经封在里面了。”
“给我,递给我!”胡越平有些激动,似乎生怕谁抢了他的蛊虫似的。
萧云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在他看来,再厉害的蛊虫,本质上也只是只虫子,是不能跟人平起平坐的。
可不管之前的那个苗寨也好,胡越平对待金蚕蛊的态度也好,多多少少都有些本末倒置,将蛊虫的位置抬得过高了,甚至有些仰视的态度。
胡越平死死的盯着萧云手中的竹筒,两眼放光,脸上毫不掩饰地透出一抹贪婪来。
然而。
正当他伸手想要接过竹筒时,竹筒里面却发出了剧烈的响动声,似乎是金蚕在暴躁地冲撞筒壁一般。
由于刚在金蚕身上吃了亏,胡越平此刻多少对金蚕也有些忌惮,竹筒里刚一发出声响,他便猛地将手抽了回去。
就在他的手缩回去的同时,竹筒里的金蚕也静了下来。
胡越平狐疑地皱了皱眉,再次试探性的将手伸向竹筒。
然而,金蚕似乎一察觉到他的手靠近,便十分抵触,在竹筒里“砰砰砰”地乱撞个不停,而一旦胡越平将手缩回去,就会瞬间停下躁动。
“嘿,这金蚕好像很抵触你啊?”池弘满脸好奇的说道。
听到这话,胡越平脸色有几分难看。
苗人汉子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朝池弘提议道:“咱俩也试试,看能不能碰到竹筒。”
池弘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才不试,万一这狗东西发疯,把竹筒咬穿了,飞出来给我一嘴,那我可就受罪了!”
“哎呀,怕啥么!你刚才不是还说,男人不能怂吗?”苗人汉子好笑地看了池弘一眼,继续解释道:“我是觉着,这金蚕似乎是自己认了主了,所以才不让别人碰它!”
“认主了?!”
听到这话,池弘和胡越平一齐错愕地看向了苗人汉子。
“你、你的意思是,这狗东西……把我师父当做主人了?”池弘太过于惊讶,舌头都有些打结了。
胡越平更是难以接受这个说法,两只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他疯狂地摇着头,指着萧云说道:“不、不!不可能!这个臭小子有什么好的,金蚕会看上他?!”
这话池弘可就不爱听了,当即眉头一皱,说道:“哎不是,小胡,你怎么说话的?我师父怎么就不能被金蚕看上了?”
“刚才要不是我师父出手,金蚕早就钻进你身体里了!你还有命站在这里说话?”
“我……”胡越平登时哑口无言,可心里却还是不服气,嘟囔道:“我只是觉得……觉得金蚕应该会选择一个蛊术造诣更高的人……”
良禽择木而栖,金蚕肯定也懂得这个道理。
自己跟着爷爷胡青石学习控蛊多年,怎么说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萧云不过是一个小医生,就算他刚才替自己解了蛊,可谁知道会不会是误打误撞的呢?
毕竟,一个医生,怎么会懂得巫蛊之道呢?
池弘不服气地反问道:“蛊术造诣更高的人?哼,你能徒手抓住金蚕吗?就凭这一点,金蚕就得向我师父认主!”
闻言,胡越平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是啊,若是说萧云一点儿蛊术都不懂,那他又是怎么做到不受金蚕蛊的煞气影响的呢?
难道……
这小瘪三是个低调的巫蛊高手?!
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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