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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哪里会安慰人,裴远披衣起身走到窗前,干巴巴地拍拍裴逸肩膀道:“停云,不早了,明日还得赶路呢,睡吧。”
裴逸全没听见似的,头都不抬一下,裴远无奈,只好也和衣靠在床头,时睡时醒,盯了他整夜。
夜深后裴逸愈发蜷成一团,将脸埋在胳膊里,用力咬着自己手臂。
裴远第二天早上看见他胳膊上一圈极深的牙印,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再怎么问他,他却始终不肯说一个字。
好不容易回到京城,裴逸却不肯回侯府,一定要去自己那座小院。
其实裴逸找人偷偷买了这小院,又翻修了一番,裴远一直都不大赞成。
自家弟弟行动不便,即便有再多下人照顾,终究不够贴心。
但裴远明白,裴逸一定是心中有诸多苦楚,不愿叫家人看见,才一定要时不时自己一个人躲起来,舔舐伤口。
譬如今日,显然就是如此。
裴远没有多说,命马车送裴逸去了小院,下车亲自将裴逸送回房里,又吩咐下人好好照顾他。
裴远走后,肖成送了裴逸去净室洗漱,自己则飞快跑到院中,点起了一盏孔明灯。
前两次午夜子时的孔明灯,也都是肖成放的。
他知道裴逸哪怕相思成疾,也绝对放不下包袱找纪南星,这月老,只能他来当了。
眼下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不知道纪娘子会不会到院中望天,但肖成心里着急,心想先放一盏灯上去,不成的话就子时再放一盏。
肖成盯着孔明灯悠悠上天后不久,裴逸突然在房中大声叫他。
肖成匆忙跑进房里,只见裴逸已经洗完出来,只穿中衣散着头发,面孔殊无血色,紧张地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听见他进来便急切地问:“我的帕子呢?”
肖成匆忙跑去净室翻他脱下来的衣裳。
那衣裳外头是水是泥,里头则一道道的全是裴逸的血。
肖成翻了半天也没翻到什么帕子,又回屋中问:“将军,你说的什么帕子?好像没有啊?”
裴逸仍然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眼神极为空洞,神志似乎已不大清楚了,口中喃喃地道:“南星叶的帕子……”
肖成没听清什么叶的帕子,但他灵机一动道:“会不会是落在车上了?我去车上找,将军你别急,一定能找到的。”
马车还停在门口,肖成一路小跑冲到门外,打着灯笼上车翻了半天,也没看到半个帕子。
他跳下车来,正琢磨着要去哪儿寻摸条帕子骗一骗裴逸,便看见纪南星兴高采烈地抱着本巨大的书册站在门口。
见到肖成,纪南星便愉快道:“你瞧这是什么?这是匈奴人的医典,我刚刚得来的。里面有好多中原没见过的药材记录……”
肖成哪有心思跟她说这个,拽着她就往门里进,一路上飞快地道:“纪娘子,我家将军这几日与大郎君出去了一趟,回来路上便不太好……你快去看看他……”
纪南星问:“去哪里了?”
肖成来不及同她细说,“反正是做了些……疲惫之事。”
纪南星马上把手中书册塞给肖成,加快了脚下步伐,小跑起来。
转眼间两人已经到了裴逸房门口,肖成将纪南星推进房中,叫了一声“车里也没有什么帕子”,便扭头就跑了。
纪南星站在屋中,只见裴逸骤然皱眉,起身踉跄着走到衣橱前,打开橱门从最上面一格开始一件件衣裳摸索过来,大概是要找什么帕子。
他并不知道纪南星就在他屋里,还以为她是肖成,一边找一边念叨:“我出门时带着的。难道没有?肖成你路上看见了吗?”
他紧接着又自言自语道:“不对,你没看见,我都是藏在怀里的。藏得很好、很好的……”
衣橱里衣裳迭得整整齐齐,他抓住一件从里到外地仔细摸过来,没摸到什么,便一把将衣裳甩在地上,再去摸下一件。
站着摸了没一会儿,他便站不住了,跪坐在地上,犹不死心,伸长胳膊一件件去够地上的衣裳,抖着手反复摸索。
纪南星一进门就觉得他不对劲,像是发起了癔症似的,心里明白此时不能贸然动他,但见他散着头发,这样艰难无助地满地乱摸,要找什么帕子,便觉得心酸极了,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蹲下伸手摸摸他胳膊,温声道:“停云,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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