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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他靠吃药一直能勉强压着,这几日来,或许是对她的渴望太过强烈了,无论什么药,都已经无法压制他半夜猛涨的欲念了,甚至连自渎都无法让那欲念消退,他只想要她。
想要被她搂在怀里,也想把她搂在怀里。
想要被她进入,也想要进入她。
无比淫靡,又无比热切的念头日日夜夜地折磨着他,眼下这膨胀起来的欲望,不过冰山一角罢了。
纪南星见他满面粉意,便微微坐起来了一些,脱去了裙下的丝裤,对他轻声道:“进来呀……”
他颤抖着用双手掐住她腰,缓缓带着她坐下。
饱涨的肉棒深入到她体内,一下子将她塞满了。
“唔……好长……”她闭上眼睛轻声叹道,又神智朦胧地念他:“……你动一动……”
他挣扎着想挺腰抽动,却发觉自己被她骑在身下,动不了。
他挫败地将额头扎到她肩上,摇了两下头,可怜极了。
她清明了些,抬手抚摸他的头发,自己缓缓吞吐起来。
两人贴得那样紧,都微微的出了汗,他散落的长发被打湿了,黏在身上,在两人之间纠缠不清。
她的衣衫还穿着,他只能隔着轻丝咬住她肩头,不敢用力,滚烫潮湿的呼吸便已将衣衫浸湿,留下一圈圆圆的深色水迹。
她的手指穿进他发间,紧紧将他几绺发丝攥在手里,满是饥渴地又去吻他。
两人的唇舌搅在一处,拉出细细的银丝来。
他已经无法克制地在呻吟,像只小兽般,呜呜地发不出声来。
天光太亮,闭着眼睛仍觉刺目,可身体里的欲望比日光还要刺眼,明晃晃的,几乎要将人穿透,驱驰着两人对欲望投降,也对彼此投降。
最后的高峰来得迅猛却绵长,裴逸一把掐住她的腰,发出长长的一声沙哑的“啊……”
她也软在他身上,久久无力起身。
周遭太过静谧,她趴在他胸膛上,隐约能听见他的心跳,怦怦乱响。
软了许久,她突然问:“裴郎君,你这节度使府里,是不是没有几个仆人?怎么如此悄无声息?”
裴逸的喘息又过了一会儿才平息下来,答道:“许多人是萧郎君的家仆,都带走了。人少些也好,我不喜欢人多眼杂。”
“嗯……”她点了点头。
“况且……”他一直搂着她腰,将她牢牢圈在自己腿上,“节度使公务繁多,府中没有女主人,人太多了,也不好管。”
这是旁敲侧击的卖惨了,纪南星先是一笑,接着突然想起一事,便没接他的话茬。
节度使夫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不光是府中那么多人要管,就是达官贵人们之间迎来送往,也足够让人忙得脚不沾地了。
更何况……会不会有人听说大夫是节度使夫人,便心生畏惧,不敢看病了呢?
节度使夫人去给人接生,是不是会让产妇更加紧张呢?
临川不像京城,人人都知道万年堂,顺带着人人都知道她是纪大夫。
在这儿,如果她先做了节度使夫人,那百姓会不会还当她是纪大夫呢?
复杂的思绪翻上心头,纪南星默默起身,捡起裴逸刚才被自己丢在地上的衣衫,叫他伸手,替他穿衣。
裴逸虽觉得她脸色不太对,但也不敢多说,只轻轻拉住她手,问:“今日……你有事吗?”
她垂头看他,只见他投向她的目光满是渴求,便笑了笑,弯腰一吻他的脸颊道:“无事。今日裴郎君收留我好吗?”
他的心一下子飘起来,唇角马上翘起三分,用力点头。
她无奈地拍拍他头顶道:“带我去看看你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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