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裴逸骤然喉头发干,“是矫健的矫,不是娇滴滴的娇。是……小时候大哥给我胡乱起的乳名。”
“我明明听你大哥叫的是娇娇,哪里是矫健那个矫了?”她不依不饶道。
裴逸百口莫辩,“是他胡乱……叫顺嘴了……”
“娇娇不是挺好?”她凑上去亲亲他唇角,“金屋里藏的就是你。”
裴逸被这亲昵的口吻撩得几乎要发抖,她抬手搂住了他脖子,轻声道:“无法预料的事,就不去管它了……”
她又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眼下这般,倒也挺好。”
她说得对。
他早已放下了“成亲”的执念,眼下这样,每隔几日便能见到她,他便心满意足得很了。
纪南星撩开了他衣襟趴到他胸口,“这几日天凉了,让我听听肺音。”
裴逸乖乖吸气吐气,她听了一会儿道:“嗯,有些许杂音,不过不要紧,我每日晚上来给你针灸一趟就成了。”
裴逸惊喜异常,这就意味着可以每日都见到她了。
“但我可不能每日都留在你这里过夜,以免你索求无度。”她仰起脸来认真道,“偶尔可以留下,其他时候,行完针我便回如意堂。”
他乖乖点头,抬手沿着她手臂肩膀一路往上,摸索到了她的脸颊,极之诚恳地道:“你是大夫,自然都听你的。”
一到晚上他的眼神就变得空茫,又爱黏着她不放,倒弄得她总是心痒痒的,不得赶紧吹熄灯烛,躺平装睡,以免刚教训完他“不可索求无度”,自己反倒把持不住了。
裴家世代都是武将,均在京中为官,在江南人脉并不广泛,只有些远房亲戚、老正钧侯的部下一类熟人,裴远这一次是有备而来,将裴家在临川认识的人全捋了一遍,拉着裴逸一道,一个个见过来,只求让裴逸将来在临川能有人帮得上忙,说得上话。
但不论裴远多么起劲,每日天一黑,裴逸便要推脱眼睛看不见了,不便在外头行动,独自赶回小院。
纪南星给病人看起诊来总是事无巨细,因而虽然每日的病人都有定数,但时辰上却总是一拖再拖,往往等她能离开如意堂时,天早已经黑透了。
这日她溜去小院时早已过了晚膳的时辰,裴逸没像往常一样等她吃饭,却直挺挺地在床上躺着。
桌上温着几样点心,纪南星随手拿了只糖包子,一边咬一边坐到床沿上问:“怎么这么早上床了?哪里不适?”
她说着就要去探裴逸的脉,裴逸却咕噜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
纪南星三口两口将糖包子吃了下去,又伸手晃了晃裴逸。
他哼了一声,抱住了手臂,明显是在赌气的样子。
纪南星忍不住笑,“怎么了?嫌我来得太晚了?”
裴逸猛地翻身坐起,气鼓鼓地质问她:“你是不是拿我当外人?出了事也不跟我说。”
纪南星一下子就猜到他在说什么。
如意堂声名鹊起,来看病的女子越来越多,城中已有几个老字号的医馆不大乐意了。
纪南星不仅是女子,看病也仔细,药也卖得便宜,她突然在临川出现,颇抢了一些人的生意,从上月起,便不时有人到如意堂来滋事。
来闹事的红眼病也不是傻子,不至于真做什么杀人放火之事,无非就是在如意堂所在的街口停一停粪车,派一群叫花子来找排队的病人挨个讨饭,或是放几只疯狗出来乱吠而已。
姚素心家的家丁也都是身怀武功的,见招拆招惯了,故而这些事只是令人心烦,并不真能惹出什么祸来,病人虽觉得麻烦了些,但对如意堂的生意也没有多大影响,纪南星知道裴逸事多,怎会拿这种小事去找他?
今日午后,有两辆马车在如意堂门口对撞上了,两边车夫各不相让,吵了许久,守在如意堂门口的家丁忍无可忍,上前要将人轰走,推推搡搡间大家都动了手,打得好不热闹,纪南星出来想看看情形,都差一点被一只不知何处飞来的靴子砸中。
后来纪南星不得已报了官,和家丁们一同去录了半天口供方才脱身,回来再给等着的病人诊脉,拖到了此刻方才诊完。
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她本以为并不会惊动节度使这样的“大官”,没想到裴逸还是知道了。
纪南星装傻道:“出什么事了?”
裴逸抬手捧住她脸,急急地上下摸索,问道:“有没有哪里受了伤?”
纪南星见他这副着急的样子,便逮住他手,摇头道:“没有。”
裴逸目光茫然地僵了一会儿,忽然又气急败坏地甩开她手,躺下对着墙道:“你欺负我看不见。”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