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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个奋发的时代,是个金钱的时代。
从未出生开始,就踏上了开始花钱的征程。
当精虫钻进卵子着床变成一颗萌发的肉芽,什么检查呀,保健呀,营养啊直到孕妇爬上产床,再到哇的一声看到这世界的第一缕光明,就已经从父母那里花费了一笔不少的银子。
这一世的坎坷略过,直到进入墓地化为一撮灰土,再花费儿孙的最后一笔钱财,才算终止了花钱的路程。也就得出了这个生命的价值。
这样很好,生命可以进行量化,金钱变成了生命的度量衡。
就像现在门外催缴各项费用的物业,作为这房屋的业主,每月要交多少钱,喝了多少水,用了多少电,坐了多少次电梯,都进行了准确的量化。
秦越给段天递上一个眼色,段天开了门。两个带着红袖章的人站在门外,一个手里还拿着一摞票据。
“别人都是主动交,就你们这户,好几个月不见人影。回来还不到物业上说一声,得亏是见到你们回来,不然还躲着不交是不是?”
物业的人大声的发着牢骚,好像秦越做这个业主真的欠了他们的钱。
段崖斜着头看他们走进门来,不咸不淡的说:“我们几个月不回来,什么也没用这里的,脚也不曾在这里站一下,还要交什么费?”
那物业的人听到了,抬手拍拍红袖章,怒不可喝的说:“怎么你们还想赖掉物业费是不是?别看你长的黑,一分也不能少。不收你个有碍观瞻……”
听对方说他长的黑,段崖就想窜高,秦越赶紧拽住他,对着物业的人笑笑。
“该收费就收,我这兄弟心眼直。”
秦越赔上了笑脸,依然让两名物业气不愤,上下的看看段崖,同时在房间里扫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到秦越的身上。
“你们家没有女人嘛?”拿票据的人问。
“没有。有谁规定没有女人就不能住房子吗?”秦越回问了一句。
那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秦越,冷嶒的说:“这倒没有,不过你们三个大小伙子,这得是重点关注对象呃,那个缴费吧。”
秦越看那人一眼,靠,这单身都要受到歧视了。
“行,那你看看得交多少?”
另一个人从身上拿出一个薄子,翻出底账来,说:“上一年就欠缴,加上现在的,还有下一步天冷了的取暖,一共是一万四。”
多少?
一万四。
靠了,手头上一共就这两万块钱了,这就要拿走一半还多。
秦越和段天两兄弟几乎被这数字给震住。屋漏偏逢连阴雨,行船遇到顶头风。幸亏是有程家老爷子给的这两万块,若不然,就是想在这里住下都不可能了。
段天怔怔的看着秦越,撇嘴说:“这还大热的天气,交的什么取暖费?”
秦越朝他摆摆手:“交,全部交上。”
物业的人收了钱,给留下了一大把票据悻悻的走了。
段天拿着那些比剩下来的钱还要厚的票据看着秦越,黑大汉就像提前遭到了秋天还没来的头一场严霜,高兴的气势丢失了一大半。
“大哥,你这酒还喝吗?”
秦越看着段天,眉头蹙了两下:“喝,为什么不喝,快去买。”
段崖在旁边接茬:“对,今朝有酒今朝醉,咱们这也是乔迁之喜,该庆祝就得庆祝。”
秦越不免瞪他一眼,暗道,这算哪门子的喜?天底下还有他这样宽心的人庆祝倒霉的吗?
晚上三个人大快朵颐,喝了整整一箱子白酒。
饭毕,段天喝的刚刚好,段崖的兴致最高。秦越喝酒喝的最多,只是不管用,依然清醒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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