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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张脸都被按在完全勃起充血的硬挺阴茎上,堵住了呼吸,陈念安难受地呜咽了几声,下意识地想要仰头,但后脑勺上的那只手却不允许。
呼吸间尽是男人的气味,被滚烫的热意煨得有些闷,混杂着轻靡的麝和浅淡香水的精英克制感。
布料压在舌面上,强烈的涩感占据了味觉,唾液濡湿了昂贵的西装裤。
陈念安不知道该怎么口交,摸着石头过河,怯生生地探出一点儿嫣红的舌尖,小猫舔水似地舔着西装裤上的隆起。
魏生哲忍不住往她嘴里撞,她也只是浅浅地含了个鸡巴头,艰难地吮吸着,唾液尽数被面料吸取,黑色西裤上不明显的濡湿偶尔会在灯下显出暧昧的痕迹。
湿哒哒的面料贴着胀硬的阴茎,让男人的东西看起来更大了。
再次长呼出一口浊气,冰冷镜片后的双眼被热气晕染,蒙着一层鸦青的黑雾,欲望在眼底狂乱地烧着,往后梳了一把头发,男人嫌她太慢,攥着她的发,将硕大的勃起往她脸上撞、揉,把妆都给揉晕了,口红更是糊得唇周到处都是。
“呜呜——”
呼吸被剥夺,陈念安好可怜地跪坐在地上,攥着男人的西裤呜咽出声。
等到气味愈发浓烈的裆部远离面部,陈念安刚呼吸到新鲜空气喘了口气的时候。
”嘶啦——”一声。
是裤子拉链被拉下的声音。
紧接着一根热腾腾的粗硬性器便捅进了嘴里,舌尖下意识地去推、去顶,尝到了龟头流出的咸腥液体。
柔软舌尖的不自量力地抵抗、挣扎更像是讨好、抚慰,湿热的小嘴箍紧性器让灵魂也为之颤栗。
男人优越的下颌仰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骨节分明的有力手指收紧,指缝里攥着丝滑发丝磨擦......
陈念安喉咙浅,凶神恶煞性器堪堪进到一半,便到了咽喉,在往下便是喉管。
硕大的龟头顶着咽喉,她喘不过来气,呜咽出声,眼尾逼出泪花,攥紧的拳头往男人布满了肌肉的大腿上砸着。
太大了,这些男人的性器一个比一个傲人,下颌即便张到最大也极勉强,被侵犯的口腔里尽是那软糜冲鼻的麝香。
透明的津液从唇角流出,沾了口红,成了一道浅红的血水,滑过下巴又舔舐着脖颈,那截细细的脖颈好似被小刀纵向滑过,留下了一道色欲纵横的痕迹。
这样纯美的脸蛋跟色欲是割裂的,但反差越大带来的感官感受也就越强烈,锐利眼眸里的暗色愈发浓厚,在那瞳孔那么大点儿的地里卷起了两团漆黑的风暴。
男人的脸色愈发深沉,深井一般阴郁又让人捉摸不透。
手扣着女孩的后脑勺往下使劲,让那张妆容晕花了的脸整个地仰起,咽喉与喉管形成一条畅通的路径,挺腰往那紧致湿润的口腔深处撞去。
紧到极致的裹吮让男人眼色骤然一变,恨不得持续挺腰往喉管里捣,把这张可爱的小嘴变成鸡巴套子。
被狠厉磨擦过的喉管疼涩难忍,在窒息中激起了生理性的反呕,可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性器多次抽插,俨然把那脆弱的喉管当成了备用阴道。
嫣红檀口被一根柱身浮起狰狞青筋的粗大阴茎暴虐插入,女孩深喉到反呕眼睛依旧是干净的。
眼神这么纯,纯到让人不忍玷污。
魏生哲看着着双眼,这般感慨道。
但他下一秒就把陈念安推倒在地,扒下她的内裤,往那口软逼上重重揉了几下。
“我教你,下次穿包臀裙的时候要穿丁字裤,最好是蕾丝的,一撕就烂,一杆进洞,懂吗?”
成紫红的暴胀性器顶端滴着水,蓄势待发地抵在穴口处,恶劣道。
“不想戴套,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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