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有一瞬,姜晏神思游离。
如果是以往的她,定会果断拒绝季桓的要求,或者回几句不甚动听的讥讽。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和季桓玩这样的游戏。想要全然坦诚地剖析自我尚且极为困难,谁又能将完整真实的自己暴露在别人面前呢?
又有谁敢诚心诚意回应这份坦诚,达成真正的等价交换?
不可能。
做不到。
……但季桓已经不属于正常人了。
姜晏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直到对方眼里的温度逐渐消退。
“不敢玩么?”季桓露出了无聊的神色,正欲起身,“那算……”
“玩啊。”
姜晏按住了他那只尚未离开胸脯的手,灼热的带着焦炭味儿的吐息滚过喉咙,“有什么不敢的?我都说了……”
她早就对此有所准备。
来找他的时候,就预料到类似的状况了。不如说,在她的预想中,季桓会表现得更恶劣一些。
结果他竟然说要拿自己的秘密与她交换。
真是……
“我可是带了十成的诚意来的。”
姜晏抬腰,光裸的双臂搂住季桓有些僵硬的脊背。她张开嘴,尖尖牙齿咬住青年凸起的喉结,回应般吸吮啃噬。
——真是,比预想中还要心软啊。
兰台既为监察百官之所,身在其间如鱼得水的季璧英,自然通晓无数获得讯息的手段。
有些法子决计称不上光明,何况府署偶尔也会协同廷尉办差。审讯犯人套取证词的场合,季桓去过不少次。
但没有一次,会像现在这般香艳晦涩,苦楚却也疯狂。
他剥开她的衣裳,宛如剥开胚芽最浅薄的胞衣。她刺入他的肩胛,自上而下划开虚伪的甲胄。
在混乱的亲吻、滚热的喘息、类似于憎恨的撕咬与久别重逢的膨胀欲望中,他和她互相说话。
他说:“世人皆称季璧英年幼纯善,天生多情,晓得怜香惜玉救助婢妾。又道季璧英不拘小节,交友不问家世,从江湖上沾了点儿不多不少的侠气。但其实,怜惜只是随手所为,随意只是因为不往心里去。这本质是种傲慢。”
她说:“我知道你很傲慢。你从长安回来,路上与众人围着篝火烤鱼烧汤,但别人出于敬慕送上的食物,你碰也未碰。应付我种种为难,给我佩剑山崖救我时,也藏着隐隐的厌烦。”
青年的双手用力揉捏两团乳肉,指缝夹着挺立的嫩红奶尖。湿热的舔舐贴着少女鼓动的侧颈,劲窄腰身一耸一耸地,顶着磨着敏感的胯骨与小腹。
姜晏感觉肚子和大腿根全都撞红了磨湿了,黏哒哒滑腻腻的,尺寸足以骄傲的硬棍时而戳到肚脐,时而挤开花阜缝隙一路滑下去,顶在酸胀空虚的凹陷处。
叮铃,叮铃——
挂在脚踝的银铃摇晃出细碎的声响。
她说:“我厌烦世上绝大多数事物,有时也厌烦我自己。我不关心世上绝大多数事物,有时也包括我自己。但我还是最爱我,从以前到现在,我都爱着我。”
他说:“晏晏比我小,自然有任性的权力。晏晏很少对我说喜欢,偶尔说了那么几句,其实也没多少真心。你的真心藏在这里头……”微湿的指尖点了点心口,“小气得很,谁也不给看,除了宿成玉。也亏得是宿成玉啊,从我第一次遇见他,看他为你挡了一身热油,便晓得此人心志坚定,难以相与。”
姜晏出了一脊背汗,嗓音浸润着水:“但你依旧与他结交,甚至成为挚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