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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凤巢反应过激,勾起了祝君君的好奇心,心说难道这人是刚正立场的、和曾经的管兄一样失了身会选择跳河求死的那种吗?
于是继续恐吓:“这么怕死?之前在鸣兵大会上你不是挺能耐的,对上龙缺与诸葛兄弟也没落下风,怎么现在怂得跟条小狗儿似的?既然如此,那我大发慈悲留你一命,只将你手筋脚筋全挑断了,然后囚起来当性奴使,你觉得怎么样?”
姜凤巢难以置信地望着祝君君,面色白如纸:“你,你可是太吾传人!怎么能,怎么能干这种事……!”
祝君君阴恻恻地笑:“你对太吾传人的误解太深了,睚眦必报以牙还牙才是我的风格!”
姜凤巢无言以对,一双漂亮的眼睛水汽氤氲,眼眶也是通红一片,见祝君君是铁了心要凌辱虐待他,干脆仰起头把脖子送到了开了锋的匕首边,视死如归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姜凤巢绝不会让你碰我半根头发!”
说完就要撞上去。
祝君君一愣,赶紧收回了匕首,但那削铁如泥的刀刃还是在少年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眼看自裁不成,姜凤巢又起了自绝经脉的念头,所幸一直注意着他的蒋灵梧及时出手点了他周身要穴,这才没叫他直接死在自己挖的坑里。
祝君君抱着姜凤巢从坑里跳出来,把除了眼珠子其他部位都不能动弹的少年平放在了地上,心里好生莫名——
这个相枢信徒守节守到这个地步,难道是女扮男装不成?
于是盯着姜凤巢裤裆看了一会儿,发现瞧不出什么名堂,便干脆伸手摸了一把,姜凤巢被祝君君这大胆妄为的动作刺激得眦目欲裂:“你干什么——!”
祝君君随意道:“啊,我以为你是女孩子呢,这不长了小鸡鸡呢么?”
“滚啊——!”
蒋灵梧再度闭眼。
闹腾了这么久,祝君君都倦了,想趁天没亮再补会儿觉,便问蒋灵梧该怎么处置这个家伙。蒋灵梧虽不想杀他,但对方毕竟是血犼教的人,而且身份不低,若是放了等同于纵虎归山。可不杀也不放的话就只能拘禁起来,一路带着,岂不是给自己多添一个大麻烦?
二人当着姜凤巢的面商量了一会儿,完全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少年有一种自己从人变成了物件的错觉。等听到祝君君说“要不我们把他绑起来,丢在坑里自生自灭”的时候,姜凤巢再也忍不住了,高傲的头颅终于低了下来:
“你不能这样!我……大不了我发誓,从现在起我们之间恩怨一笔勾销,我再也不找你麻烦!”
祝君君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谁稀罕你发誓,你们血犼教的人我杀起来是不嫌多的。”
姜凤巢咬着牙槽似求饶又似威胁道:“……我与何姑姑约定一月十叁在九嶷山舜庙前会合,她要是发现我被人杀了肯定会为我报仇的!你们都见识过她的厉害,应该不想惹上那么大的麻烦吧?”
提起何长欢,祝君君的确心有余悸,当日在湛卢山顶若不是那岑悬峰来得及时,恐怕最后没人能活着下山。
她与蒋灵梧对视一眼,有了计较后又问姜凤巢:“你说得不错,我们的确惹不起你姑姑,不过你要怎么证明你没有撒谎呢?”
姜凤巢面色一喜,忙道:“我身上有封信,你给我把穴道解开,我找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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