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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支没有停,楚昭在刀与箭撞上的时候就知道是弩箭不是弓箭,箭短且力道极大,很可能还是连弩。但除了最初那两支,再没有箭能近沈子衿和楚昭的身。王府侍卫们用兵刃挡得密不透风,营帐边的禁军们也纷纷拔了刀,白枭翻身跃起,踩落一支箭,直冲射箭的方向奔去。箭雨很快停了,地上十来支密集的断箭躺着,白枭追过去的林子里一片寂静。但营地却喧闹起来。沈子衿活了两辈子,第一次遇到刺杀,惊魂未定,心跳如擂鼓,但他没有惊叫,任凭心脏快要撞破胸膛,面上的惊愕瞬息闪过,他狠狠咬着牙,愣是忍了下来。越到危机时候,沈子衿脑子越能在轰鸣中诡异的冷静,哪怕事后腿软,他也知道危机当头自己绝不能乱。原著里没有猎场行刺的剧情,有他这个蝴蝶在,剧情到底是不一样了。但无所谓,现在不是追究风暴被翅膀扇了多大的时候,既然发生了,他绝不会放过利用的机会。沈子衿大脑已经飞速旋转起来。营地里的火把尽数点燃,一时间灯火通明,猎场周围和营地里里外外都是禁军把手,居然还是放了刺客进来,之后必定会被追责。禁军统领赶到秦王帐前,抱手刚要开口,楚昭不想跟他废话,直接打断:“进林子去搜!让猎场外山脚巡逻的人都把眼睛擦亮了,一只苍蝇也不准飞出去。”楚昭冷着脸,火把照在他面颊上,漆黑如墨的夜空下是化不开的冰霜,他沉着声,谁都能听出在条分缕析的命令下,是滔天怒火。“清点随行人员,今日来的人全都有记录在档,谁家少了人或者多了人,说不清楚的,就地拿下。”楚昭冷冷睨着他:“禁军办事不利的账,自有陛下跟你算。”禁军统领在秦王的瞥视下出了一身冷汗,杀伐果决久经沙场的元帅跟他们这些待在京城富贵乡的兵不同,逼得他喘不过气。禁军统领出身好,还是皇帝亲自提点的心腹,也是看不上这些皇子的人,皇子们常年无实权,包括楚昭的兵权,那也是皇帝说摘就摘了,九重天上没有他们的位置。即便以后承安帝真没了,权臣把好手中势力,推个傀儡上位,大齐也掌握在朝臣手中,新帝受制于人,只会是个吉祥物。但禁军统领今晚跟盛怒的楚昭一个照面,就矮了几分。他抱拳领命而去,等出了楚昭视线范围,才暗暗捏汗松了口气。白枭很快回来,他一个人不能追出太远,带回了两把射空的连弩:“没找到人,只有这个。”是大齐的弩箭制式,但说明不了什么。楚昭还揽着沈子衿,他刚准备把人放下,沈子衿却突然抬起双臂,一把揽住楚昭脖颈,把他的脑袋往下拉。楚昭:!不等他有半分心猿意马的时间,沈子衿快速凑近他耳边低声道:“带我进帐子里!”楚昭闻言一凛,单手揽着沈子衿就往帐子里带,沈子衿觉得自己双脚都被带得有些离地,再次切实感受了楚昭的力道,双手下意识把楚昭脖颈搂得更紧了。看着就像沈子衿害怕不已,楚昭匆忙要安慰人一样。不用楚昭多言,王府的侍卫们就把帐子围住,虽然没有刺客再来袭,但他们没有半点放松。进了帐子,楚昭把沈子衿放在床榻,沈子衿按着他肩膀飞速开口:“你马上点人,就说查到了刺客逃出猎场的踪迹,你要亲自带人去追。”楚昭一愣,沈子衿不停:“然后你直接回城,召集巡防营,去搜礼部尚书的家,他今夜也在猎场,家中没有主心骨,绝对反应不过来!”短短几句话,楚昭彻底明白了沈子衿的用意。刺客来得突然,沈子衿却在短短时间内,想到了对他们最有利的做法。楚昭回京,也只来得及挑一家来搜,因为只要他闯了府,别家就能得到消息做准备,无论是首辅还是次辅的府邸,都不是那么好搜的,这两家的护院是硬茬,他们早就清楚。只要给他们一点时间,就有可能扑个空。但打礼部尚书府一个措手不及,绝对能行。沈子衿因为方才的刺杀,心口还在怦怦直跳,帐子里点着灯,趁得他的眼睛格外沉静又格外亮堂,里面燃着与楚昭不同的火星。“礼部尚书两面三刀,除了勾结外敌的罪证,他素来与次辅的来往和与其他官员的勾结,为了自保,这类书信和账册他或许都会再留一份,也是捏着其余人的把柄。”这是原著里点明的,没有或许,而是礼部尚书一定留着这些东西。沈子衿说到此处,抬头撞进楚昭的眼里:“次辅派经此一役将再无翻身可能,皇帝为了制衡留下的首辅,只能提拔他以为的直臣,张老熬了那么多年,必定是下一个最佳递进内阁的人选。”可这位直臣,是难得把希望寄托在皇子身上,为大齐真正着想的忠良,他入了内阁,皇子们也终于在内阁中有了眼睛。沈子衿胸前起伏,深呼吸,缓缓吐字:“今夜之后,我们才算真正站到朝堂上。”皇子们筹谋多年,才真正有了能跟首辅抗衡的机会。他声音很轻,却落下重锤,帐子中一时间除了呼吸,静得落针可闻。沈子衿说完,自己也缓了缓,今晚的刺杀要他的命,但也是递进他手里的刀,给他点机会,他就能无限放大,把敌人毫不留情拽下来。他缓得差不多:“事不宜迟,王爷快去吧。”但楚昭却没动。沈子衿疑惑:“王爷?”他发现楚昭绷紧唇线,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里面交织的心绪太多,让素来跟楚昭特别默契的他也辨不完全。讶异,赞叹,还有一些……疼惜?楚昭开口时声音低哑:“遇上刺杀,你不怕吗?”
那还是怕的,但天塌下来有沈子衿的嘴顶着,他想让楚昭放心赶紧办正事:“不怕。有王爷和白枭他们在,而且对方只用箭,证明无法近身,这会儿整个营地都很警惕,就更不用怕了。”沈子衿觉得这话说得周到,还暗夸了楚昭一通,应当是满分回答。但楚昭眸色却更加深邃了。楚昭觉得喉头发堵:沈子衿把为他谋划放在第一位,连自己的命都不放在心上。沈子衿谋算了得,可太不顾惜自己。他这是把命都给我了啊,楚昭心紧。楚昭原本弯腰站在床榻前,深呼吸,按着刀起身,后退两步,定定瞧着沈子衿。沈子衿被楚昭的眼神看得莫名紧张:他刚才说得有什么不对?没吧?却听楚昭郑重开口:“我知道你一心为我,大计固然重要,但你要记着,无论何时你自身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别把自己的命不当回事。”沈子衿:?我没有啊?我超在乎自己性命的好伐,我还要长命百岁留着健康身体享受几十年的快乐退休生活呢。楚昭这是扯到哪儿跟哪儿了。沈子衿看到楚昭格外认真专注的眼神,心口轻轻一蹦:王爷是因为太在乎自己,所以关心则乱了?沈子衿感觉耳朵又要烫了,他努力镇定:“王爷,我很在乎自己的。”楚昭没吭声,但眼里写满了“我不信”。他明明在这事儿上不信任自己,却莫名让沈子衿心脏蹦跶得更吵闹了。楚昭还不走,执拗地要个答案:“记住了吗?”沈子衿只能顺着他的话道:“呃,嗯,记住了。”我真的没不在乎自己!但此刻不宜在这个话题上跟楚昭纠缠,先顺着狮子的毛捋顺了再说。楚昭终于挪了挪脚尖:“我把白枭和黑鹰都留给你,等下就说你受了惊吓,喝了安神药睡了,谁来都不用见。”沈子衿点头如捣蒜,等着楚昭赶紧出发:“嗯嗯!”楚昭最后深深瞧了他一眼,这才一挑帐篷的帘子出去了。他走后,沈子衿眨了眨眼,慢慢倒在床榻上,把枕头拉过来,揉吧揉吧,抱进了自己怀里。他是看不见自己此刻面上是什么表情,桃花飞红,羞了三月春。沈子衿往右翻了个身:他要我珍惜自己。沈子衿往左打了个滚:他说大事没我安危重要。沈子衿觉得此时特别想出个声,情绪左突右撞急切想找个突破口,撞得他头晕脑晃。最终,沈子衿只重重吐气,然后把整张脸深深埋进枕头里,遮起来,谁也瞧不见。外头,楚昭按照沈子衿的计划,称自己侍卫发现刺客痕迹,很可能已经出了猎场,请求追捕。虽然刺客是冲着沈子衿和楚昭来的,但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别的打算,近前出现自己不知道的刺客,皇帝当然也怒,点头同意了楚昭去追。于是楚昭名正言顺,带着几个侍卫和拨给他的禁军,一路往外追去。禁军其实沿途什么痕迹都没发现,就听着王府的侍卫喊“这边”“那边”,他们跟着一直追到了城里。重臣或是世家勋贵敢瞧不起皇子,但禁军的小兵可不敢随意发问,只能听凭楚昭安排。进了城,楚昭就点了禁军和两个侍卫:“城中太大,光凭我们不够,你们几个去城东,我去调巡防营。”禁军们只得又被两个侍卫领走。疾驰的马蹄在夜里踏过,楚昭带了巡防营的人,最后在礼部尚书府门前勒马:“吁——!”王府侍卫上前,哐哐拍响了尚书府的门。门房睡眼惺忪,掀开了一条缝:“谁啊……诶诶你们干什么!”侍卫不由分说,直接上前将门挤开,门房的力气哪能跟他比,根本抵不住,大门洞开,兵士们鱼贯而入。“来人啊快来人,有人强闯!”门房看着众人盔甲带刀,是兵士,已然察觉不妙,心中非常害怕,但依然高声质问,“这可是礼部尚书的府邸,你们什么人,这是想干什么!”楚昭踱步而入,巡防营的将士站在楚昭身边,亮了腰牌,楚昭环视院中,声音不轻不重。“本王奉命捉拿刺客,现刺客疑似逃窜入尚书府,谁敢阻拦搜查,便有包藏祸患的嫌疑。”楚昭抬手,往下一落,不容置喙:“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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