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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珩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望。
原来唤他到床上睡觉,只是单纯的睡觉……
半夜,齐子珩的肚子传出咕咕声,在黑夜中,听起来格外清晰。
他暗恨自己肚子不争气,怎么就响起来了,万一把妻主吵醒了怎么办?
果不其然,凤卿的身体动了一下,伸手抚上他的肚子,轻声道:“饿了?”
齐子珩沉默,不敢说自己晚上没吃饱。
凤卿揉着他瘪瘪的肚子,若有所思,看来晚上那顿没吃饱,就说一个男人怎么会吃得这么少。
凤卿坐起身,就着月光进入灶房烧火,做了一些鱼片粥,端给齐子珩。
“下次记得吃饱。”
凤卿没有一丝责备,声音中满是温柔。
齐子珩手捧着鱼片粥的这一刻,眼框不禁有些泛红,他的妻主怎么这么好!
他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才能在这辈子遇上妻主?
——
翌日,凤卿和齐子珩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来到城里的集会处,集会不大,赶集的人倒是很多。
凤卿找了个地方摆摊,鱼鲜活不贵,一个多小时就卖完了,赚了七百文钱。
花了五百文买了一匹棉质布料,准备回去做些衣裳裤子。
剩下的钱买了些米面粮油和调味料,在街上吃了一顿饭,外加六个肉包子。
这些食物可以撑上七八天,回家后再想其他赚钱的法子。
来时走路,回去时乘坐牛车,速度快了不少。
刚进入杏花村,看到十几名官兵挨家挨户地调查,整个村子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赶牛的老徐见前面有官兵没敢过去,小心地向刘家夫郎打听:“怎么这么多官兵,村里发生了什么事?”
刘家夫郎小声道:“听说是京城某位大官在十九年前丢了个儿子,附近几个村庄都有官兵调查。”
老徐低估:“十九年前丢的,现在还能找到?”
“谁知道呢。”刘家夫郎提醒,“你赶快回去,官兵很快就调查到你家了。”
老徐驾驶着牛车小心地从官兵身旁经过,把凤卿和齐子珩送到家门口。
凤卿付了路费,把买回来的东西提回家。
身上的裤子已经穿了两天。
凤卿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取出针线,摊开布匹,准备做裤子。
看着布匹有点无从下手。
裤子应该怎么做?
齐子珩拿过凤卿手中的剪刀,出声道:“妻主是女子,哪会针线活,我来吧。”
凤卿没有拒绝,做饭她会了,裁缝技能暂时还没点亮。
“那就有劳子珩了,做两身衣裳,一套给你,一套给我,帮我先做裤子。”
“我是妻主的夫郎,妻主不用跟我客气。”
齐子珩完全融入到夫郎的角色中。
裤子做到一半,一群官兵闯入小院,官兵头目旁站着满脸兴奋的齐母。
齐母指着齐子珩大声道:“他就是我十九年前抱回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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