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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最早那个家,不能简单称之为家,因为那是个长长的院子,有七八进的样子,住着十多户,有的是一家占一进,有的两家占一进。
我爷爷家(姑且这样描述吧)在第二进,三间正房,东厢房两间,西厢房一间,中间是甬路,连接着全体住户的过道屋。
据说解放以前,我家算小有薄产,这个院子大部分也是我家的;后来解放了,地收了一部分,这个院子的房子也分了,但是爷爷、太太、父亲、二叔还剩下一进。
长院子南门口是主街,门口有两棵柳树,据说很多年了,比我爷爷的年龄还大,好像是太太爷栽的,他开过私塾,号称是邹先生,在附近的三里五村,很有名望。
门口有三层台阶,是棉石凿出来的,门是那种对开的两扇门,和门框一样都是栗木的,厚重结实,不易糟。
进门的甬路也是棉石凿的,长长的从前门开始到最后的后门,用的时间久了,棉石磨的光溜溜的,下雨下雪会滑。
我们家那正房有三间,两侧是卧室,中间是过道屋,联通着前后院。
房子上部分是青砖的,下面是石头,地基是棉石,稍高一点是红色的石头,二进的过道屋前后门和门框以及窗户框都是结实的栗木,卧室门则是轻巧的对扇门,锁还是那种老式的插锁。
窗户下面是分了一块一块的玻璃窗,上面是分隔成一个个小正方形的那种木格窗,简洁朴实。
最初,太太住东屋,靠南墙是一溜土炕,有个高高的窗台,东墙边垛着被垛和枕头,上面盖一层包袱皮,接土用的;挨着东墙,有两把老式的圈椅,乌溜溜的颜色,听说是枣木的,椅子中间是个小高桌,上面放茶盘、茶壶和杯子,再往北墙,是一溜板柜,两个挨着,枣红色的,有点暗沉,很有年代感,板柜上摆的四扇屏的镜子,上面有花,四扇屏两侧,是胆瓶,放着鲜艳的鸡毛掸子,靠近西墙的地方,是个矮橱,放些吃食什么的,门帘是藏蓝的织布帘子,带了燕子衔泥的图案。
过道屋,从南进门,两侧是锅台,连接着东西两个房间的火炕,东屋灶台门从北开,西屋灶台门冲东开,过了卧室门口,墙角放着两个大缸,盛水的,还有个木质的碗橱,放一些锅碗瓢盆。
西屋比较简单,靠南仍旧是炕,西墙边是被垛,蒙被子的包袱皮是藏蓝的单色织布,这个屋子没有圈椅和高桌,但是有个简单的饭桌,和四个凳子,也靠墙放着,北面墙只有个板柜和矮橱,略新,估计是后来才做的。
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常年不在家,和一群人在外面,具体做什么,我奶奶和父亲都不清楚。
这个房间是奶奶和父亲住的,爷爷回来的时候,也住在这里。
最初,家里只有我太太、奶奶、父亲一起生活,后来二叔出生,爷爷依然在外到处跑。
在父亲6岁、二叔3岁的时候,奶奶去世了,那是1945年。
没有了父亲在身边、母亲去世的父亲和二叔,跟着他们的奶奶我的太太一起生活,太太不会走,只能靠双拐架着才可以走路。
太太一个人照顾不了两个小孩子,于是请了人帮忙给做饭,父亲帮忙照顾二叔,娘三个相依为命。
其实,太太还有个儿子,是我二爷爷,可是出生不久就过继给大太爷家,于是儿子变成了侄子,二爷爷变成了我堂爷爷。
我太爷兄弟三个,过继二爷爷的大太爷,我爷爷行二,还有个三太爷。
只是大都各扫门前雪,过自己的日子罢了,其实谁都不好过,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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