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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现在敲打这些文字,回忆着50年前的那些我知晓或不知晓听外婆念叨过的日子,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为外婆外公的孤苦无依,为二舅舅的仁义礼智信,他称得上这个称呼,从75年到后来的很多年里,二舅舅从来没忘记过帮我的外婆和外公,后来加上我的母亲,他一直以子侄和弟弟自居。
那是个好人!虽然有好多人说二舅舅傻,话都说的不太整齐,但这并不影响他做个好人,也不影响他帮助过的人认定他是个好人!被帮助的人不仅仅是我的外婆和外公,还有别的叔伯辈分的人。
1975年,父亲36岁,母亲34岁,已经生育两个女儿,第三胎孕育中。
1975年,姐姐12岁,我,7岁,已经步入学生生涯。
1975年,二叔33岁,刚刚完成人生的第三次婚姻。
1975年,姑姑21岁,已经生育两个女儿。
1975年,三叔19岁,开始相看人家。
1975年,四叔17岁,还年轻。
自从继奶奶和那个男人一起生活后,我们几家基本没有往来,不过当时爷爷在的时候,也只是爷爷有事会过来我家;再就是三叔有几次找我的父亲和二叔,因为有事。
虽然没有往来,过节送礼和过年请客是少不了她的,她对外号称“我父亲和二叔的娘!”(之前年龄小,后来觉得这个人呢真无耻!)
我二叔请吃饭的时候很少,一则是我之前的二婶婶根本和任何人都不来往的,包括自己的娘家,有事办事,无事话都不要说!
二则二叔则是“我没钱。”“我没吃过你的一滴奶”。(的确如此的)但是父亲做不到如此的“理直气壮”。
三叔在队里遇到父亲和二叔,还是称呼“大哥、二哥”的,四叔连哼都不带哼的,四叔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他,包括我的爷爷他的父亲和他的母亲。
四叔对她母亲后面那个男人,更不假辞色,多次说起“我爸回来了,就把他轰出去。”或许他不记得别人对他的庇护,也不记得他的母亲为他被欺辱留下的泪水。
二叔在队里的人缘,一如既往的不好,除了不像以前那样怼天怼地带怼人,说话依然很冲,虽然他觉得他有理。
生产队长向革委会提出申请,要把二叔一家五口调到别的生产队,说我们一大家子人太多了,难道多了四口就算多了吗?
不过,申请通过了,二叔一家五口从我们生产队调到了其他队。
村里大多的人是按照居住位置划分生产队,而土地则是高级社的时候按照当时的人口数量划分给生产队进行管理的,无形中多了四口人,那个队的人也不那么满意,但是没有办法对抗革委会,于是被冷待的就又变成了二叔一家。
不过还好,二叔比较扛“造”,婶婶还没怎么出过工呢,原因是她不太会农活。
而三个少爷,还小,还涉及不到。等长大了涉及到的时候,我们还不知道那个将来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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