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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他说是邹家庄的,我怎么不知道有姓李的还是老师啊。”田红艳也是一脸的惊奇。
“你问她!”孙永荣指着我,田红艳挑眉看着我。
“往前走,往前走,跟你说。”我一边催促着,一边说,“我们北对门的邻居,以前没见过,只知道姓李,读完书分到了县城教书,不清楚怎么来了公社中学。”
“对门住,都没见过?”另外那个女生也好奇。
“对,没见过,他们家前后门都不开,不跟人来往。”我解释。
“好吧,不过看着说话还不错,是吧。”田红艳对着我们几个说,我们也同意,说话是很不错,语调平和,看着很温和的两夫妻。
然后我们又问了那个教化学的田老师,估计是东北角那边的,田红艳他们姓田的肯定认识。
另外那个姓田的女生,笑眯眯的跟我们炫耀,“跟你们说吧,是我堂哥,就在红艳他们南面那一排住;我大娘就是你们老邹家的姑奶奶;另外还有个爆炸性的消息,他老丈人也是老师,就是教过咱们初一初二历史和音乐的刘老师,我堂嫂行二。”
我跟邹玉玲哀嚎几声,“怎么了你俩?”那个女生和很好奇,我想着她之前应该是五六班的,因为居然没听说我俩的“光荣历史”!
“我们俩,哈哈,我们俩。”说着我和邹玉玲都笑了,但是不能与人细说,随便吧,如果那个田老师给他老丈人“报仇”,我们也是能理解的。
“对了,除了地理和历史老师没见到,其他老师我们班都见到了。你们呢?”我问田红艳。
“我们见到了地里老师,姓韩,好像刚毕业的学生,很年轻很有活力,讲的还不错。历史老师没见到。”
“历史老师是个老太太,也姓李,好像之前教高中的,现在调到初三来了。”另外那个女生说。
“你几班?以前没见过你。”孙永荣说话还是真的一如既往的直接和犀利。
“我在四班,之前我是六班的。叫田红玲。”田红玲,是带排序的?
“不用看我,我们血缘不近的。住的也不近,他们家在主街北面一排,挨着东坑。”田红艳摆摆手。
说东坑,大家都知道了,主街的东头,是个很深的大坑,中间很深,夏天的时候会存水,有人洗澡被淹死过里面;冬天结冰了,有人去玩铁爬犁。不过我们女孩玩的比较少,应该说是家长明令禁止的去那边!
以前供销社就在那边,地震后才搬到中间来了。
我们几个人叽叽喳喳的迎着夕阳走着,一天的疲累消失的无影无踪,随着高中的学生搬离公社、下面初一初二学生的减少,路上的学生明显的减少了很多。
不过路上还是能碰到收秋返家的人们,或逆向或同行,倒是不寂寞,偶尔路上还会跟同向的人打个招呼。
到家的时候,天还不算黑,晚霞还是粉色的带点暗,二叔在北门口做秋场,他想着今年早点收秋,早点完场,好去做点小买卖。
看到我,问我开学了,然后我们俩还说了说初三都有哪些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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