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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红艳啊。怎么,于老师教过你?”
“我叫高成,我二年级就是于老师教的,我在二班。”
我想啊想,“你是那个不爱说话的班长?”终于想起他是谁了。
“对,你是那个被砸眼睛的小姑娘?你跟你外婆过的是吧,老跟刘希平他们一起?”高成,那个高个子,腼腆的男生说出对我的记忆。
“是,就是我。”说完了,我们几个都笑了。
“那你不认识我吗?”另外一个稍矮一点的男生问我。
我看看他,摇头不认识。
“东头,安凤山?”我仿佛有点印象,但是拿不准。
“二玲子是我堂姐。”他说完,我就想起来了。
“是你啊,想起来了。”我好像也没啥说的。
“怪不得我认识,原来你跟高成一班的啊。你肯定认识苗青芽他们吧。”那个女生问我。
“嗯,当时我跟苗青芽坐的近,哈哈,我还跟一个姓苗的男生打架着,拿着铅笔对着扎大腿。你认识他们?”我又想起那个邋遢的男生。
“嗯,我们住的近。我叫安美荣,现在在二班。”安美荣笑呵呵说。
“嗯,我和凤荣在一班。”
于是我们几个叽叽喳喳的开始说着曾经熟悉或认识的人,从同学到老师到校长。
于老师、耿老师、耿校长,我只记得这几个人,同学里,只有几个挨着坐的人还有记忆。
高成还是不怎么爱说,我也没有太过追着问别人信息的欲望;安凤山会跟我聊二玲子,那个对我释放最大善意的姑娘。
二玲子初中只上一年就不上了,一个是跟不上,二个是觉的浪费钱,还不如在家干两年活,就找个人结婚算了。安凤山情绪有点低落,不过也只一会儿。
他跟我说起东头那些人的消息,刘希平跟着大舅舅和大表哥学木工去了,据说每天都挨骂;刘坤就在家跟着种地,张在成好像跟着他大哥去外地了,具体不知道干嘛。
安凤山还跟我说好几个堂姥爷家的事情,都是些日常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我们几个一路走着,一路上从老家说到各自的中学,又说到高中。
高成和安凤山都在四班,魏老师是班主任;他们俩说起来的时候,骄傲又自豪,直言一定好好的学习,争取做魏老师的师弟。
安美荣吐槽郑老师的时候,我和田凤荣都偷偷的笑,实在忍不住了,也跟着吐槽,不过没说其他的,只说每天早自习一嘴酒气随着呼吸会飘散在教室里,还有就是标准给手表上劲的事儿。
高成和安凤山还以为听天方夜谭;我们走着,说着话,路途不再觉得难熬。
到了火车站那条路的时候,我们几个都松一口气,在树荫下站一会儿,享受下来往的汽车带来的风,然后说班里有几个人今天就是坐火车回家的,很酷。
我们几个从车站旁边的路,继续往北走,这会儿,我们前面看不到有走路的学生了,估计有人坐了火车,也有人坐班车吧,还有可能坐驴车的。
这条路,是从县城偏西一点的方向,沿着村庄蜿蜒一路向北的;中间是柏油铺的,中午的时候,路面软软的,也油汪汪的,往上面踩一脚,还有点粘,不过这是汽车走的,我们走在旁边,是细碎的石子铺的,硬硬的,有些硌脚;马车、驴车、牛车和自行车还有行人,都走边上,旁边有马路沟,沟里有杂草长的很高,路边栽的树是槐树,很粗很高,叶子有的已经开始泛黄,黄绿相间,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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