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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请假了。”我跳下自行车,跟着蹲地上也开始挑花生。
姐姐把自行车推到院子里,支好,走出来,看着父亲和母亲,“进屋呗?”
“挑完了再回,你也来。”母亲挪了挪地方,给我们腾出位置。
于是我们俩,拨拉点叶子出来堆成堆,然后扑通往上一坐,开始扒拉着挑花生,说实在的,里面真没几个花生,只不过不扒拉,父母心里不舒服,因为意味着这一点点的花生丢了。
姐姐干活唰里(shuali前面的字四声,后面轻声,意味着又快又好),能顶我两三个是没问题的。
我们四口很快挑完了,母亲和姐姐还有我进屋,父亲把挑出来的花生放到房顶上去,然后下来把叶子归拢到一边,根子挑出来,晾干了喂驴,最后剩下的拿来烧火。
母亲跟姐姐小声问,回来有什么事情,姐姐说好像是准姐夫去找她了,想谈结婚的事情。
我拿着大铝盆把褥单和枕巾泡上,再去二婶婶家借她家的铝盆过来准备漂洗用,拿上肥皂和搓板,在过道屋开始一下下的搓洗。
我用不太好搓板,老把手指头搓到搓板的愣子上,没几下就破了一块;于是我只好放弃搓板,用手一点点的搓洗,可是那个布有点厚,还有点大,很费手。
最后洗完了晾好之后,我发现我左侧腕子上面小臂的部分,已经开始洇血了,因为皮肤太薄了,给搓破了。
“真笨!”姐姐看到后,笑话我。
小妹放学了,看到我和大姐,高兴的又蹦又跳,问母亲吃什么好吃的,母亲说吃挂面头的汤,小妹苦着脸,“又是挂面头,能不能换换?”
母亲说,“要不玉米渣粥吧,你两个姐姐在外面老吃不到。”
“不吃,我不吃,再换一个吧,妈。”母亲看着小妹苦脸,就微微的笑。
小妹不喜欢吃玉米渣,所有关于玉米的都不喜欢吃;挂面头也不爱吃,说有个特殊的味道。
后来,晚饭吃的红薯面的饸饹汤,饭桌上,姐姐和父亲母亲郑重的说明了,准姐夫去县城找她去了,提出来他们家想结婚了。
父亲不高兴,觉得有点太早了;母亲略好,但是也不是高兴的,我有点难过,觉得姐姐结婚了,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晚上,我们都很沉默,早早的躺下了,有睡的,有没睡着的。朦朦胧胧中,我听到母亲和父亲俩的说话。
“大丫头说,明儿个她二婶那个侄子过来,还有他爸也来,你明天就不要出去了,怎么也得见面吧;再说了,大丫头二十了,结婚也到岁数了。”
估计父亲还在生闷气,没吭声,要不就是我睡着了,没听到后来说什么。
第二天父亲确实没出去,在当街干零碎活。
上午十点多,准姐夫和他爸来了,骑着自行车来的,一人一辆,他们父子俩先去的二婶婶家里,婶婶很激动,她家大哥从她改嫁给二叔后,都没来过,只是几个子侄和侄女逢年过节来看他,或者他跟二叔带着小弟回去看望他老父亲和叔伯、兄弟姐妹们。
他们给二婶婶家拿了东西,坐在炕上说着此行的目的,二婶婶讶然,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二婶婶想着他们兄姐三个,自小没娘,大姐和哥哥对她很是照顾的,姐夫和嫂子人都不错的,只是当年自己决意嫁给大平他们的父亲,大哥本不同意的,没拗过年幼的她;后来大平他们的父亲去世,二婶婶又下定决心改嫁给二叔,他大哥一时不能理解,尤其二叔有些口无遮拦,入不得大舅哥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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