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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哥很聪明的,只是他比较沉默,不喜欢表达。”这是我印象里的,现在想想,应该是无奈吧,或者无能为力?
“嗯,你知道吗?我很恨我妈和大嫂,他们俩居然都没哭,这是对他们来说,最最重要最最亲近的男人,一个是儿子,一个是丈夫!”二哥的话,大部分留在了风中。
“可是,以后他们有的是时间独自哭泣!”这是我以我的心情去判断的、
“不,他们以后也不会哭的,他们俩心里都没有大哥!只有他们自己!”二哥的声音确实充满了恨意。
“我们想他,不够吗?”我只能如此安慰。
“可是,我、我们不是他们啊!”
“所以,你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痛苦啊?难道他们的痛苦,不说就是不痛吗?”我接触三大娘不太多,嫂子更少,很难判断,或许二堂哥的判断是对的,可是,那又有什么用?
在我看来,别人痛不痛,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那个人走了。
“二哥,不要纠结他们了,做我们自己该做的就好!”我只能如此说。
我们俩骑着车,并排着,偶尔看看彼此。
“二哥,你要好好的,大哥也不希望你如此的。”我知道我的安慰比较苍白。
我其实偷偷的悔恨了很久,当时为何不问二哥呢?如果知道,我可以去北京陪着他们啊!可惜的是没有了如果。
“嗯我知道,我妈还要依靠我的。”大堂哥和二堂哥都是很孝顺的人,尤其大堂哥,不然也不会如此。
我的观点是大堂哥长期委屈自己,让自己的肺变成了“窝囊肺”,才生了病。
“如果,我说如果,二哥,将来有一天二嫂跟大娘处不来,你怎么办?”我觉得这是很大几率发生的。
“我把他们分开,不让他们一起住,也不会在他们俩面前妥协!”二哥说的铿锵,但是我听到了哭泣。
“你也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别让我大叔他们担心你。”二堂哥嘱咐我、
“嗯,我知道,我不会被欺负的。”我想我骨子里的坚强和倔强不会让我软弱,除非我自己情愿。
高老师就曾经开玩笑,“谁能征服你呢?”
“你说,嫂子会让咱们拿东西吗?”我回到了现实里。
“不知道,到时候看吧。”二哥的落寞是肉眼可见的。
“我不想跟她起冲突,毕竟还有他们的儿子在。但是我不会是、也不想是大哥。”我明了了二哥的态度。
“嗯,我九岁的时候,就跟我二姥姥吵过架,气势上没输!”我跟二哥表态。
“你知道吗?老姑在家和单位就是被欺负的主,我想大哥、老姑都是随了我奶奶了。我妈、我二妈、我大妈都欺负我奶奶。”对那个老太太,我一点点的印象,不深。
“嗯,性格。”
“你和邹树平怎么回事儿?”二堂哥的话题,很突兀。
“我不知道。”我想我的心在淌血。
“本不该我说,可是他们那边说你不理他了,从你读大学开始的。是如此吗?”看来二堂哥,跟邹树平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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