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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路上司放问:“这事儿你跟阿峯说过没?怎么不叫他一起?”
别冬说:“还没定下来的事,跟峯哥讲了白让他操心,真要决定拿下来,肯定也得让他来看一趟。”
司放瞧了瞧他没吱声。
过了会别冬又说:“我怕峯哥要给我钱,这事儿我不想这样。”
司放这才点点头:“是该这么做,阿峯要知道你想拿客栈,肯定把身家都给你,但这钱你不能要。”
别冬“嗯”了一声,他自己心里怎么想他很清楚,但司放作为外人也这么说,过了会他问:“四哥,你是不是一直都觉得,我跟峯哥长不了,所以让我别欠他的?”
司放的脸色微微有些尴尬,过了好一会才说:“不能说欠不欠,亲兄弟还明算账呢,真夫妻因为钱的事翻脸的也不在少数,你们才在一起没多久,这种事儿还是注意点分寸的好。”
他话也只能说到这份上,但别冬刚才一语中的,说出了他就是这么想的,既然从一开始就注定长不了,那就别互相牵扯得太深,感情是,钱也是。
关于“长不了”这件事,别冬早已经思索过,也有了答案,不会再困扰他,至于他不想要冷峯的钱,倒不是因为这个,他只是单纯地很想证明下自己,看看纯粹靠自己的能力和努力,能不能拥有一份小小的“事业”,仅此而已。
他们去到转让的客栈,这家店生意萧条,已经到了旺季都没几个客人,带他们参观的是管家,也是一副刚起床无精打采的样子,说老板做别的生意亏了钱,这里急着出手,他已经两个月没领到工资了,等转掉才有钱拿。
地方倒是够大,但感觉装修了很久,所有设施家具都已经老龄化,别冬稍微看了看,就发现好几个卫生间马桶漏水,衣柜门关不上,地板也已经鼓翘,管家也很坦然,直说这客栈需要翻新,就现在这个破落样儿很难经营,梨津近些年民宿发展得厉害,游客的选择很多,他们家就算房费打六折都很难卖。
别冬看了一圈,心里有了数,又说起价格,对方管家说还可以谈,他们老板急用钱,都好商量。
司放倒是一直没说话,到这会才开口,说他们回去再想想,下次要再聊就直接约老板出来。
出客栈后别冬问他的意思,司放直接说:“位置太偏,房屋太破,你接手可能只需要20万,但得花50万来翻新,不然没法做,不划算。”
别动心里也是这个结论,他叹了口气,没说话。
司放知道他的心情,安慰说:“别急,总会等到最适合你的。”
别冬怔了怔,这话他听出点别的意思,但他此时顾不上多想,心里被失望填满,快两个月就看到这么个以为会合适的客栈,去之前别冬是抱了很大希望的,哪知道实物跟图片完全是两码事。
司放说:“我也帮你留意留意,好歹我在这片混的年头比你长,消息能比你灵通点。”
别冬点头:“谢谢四哥。”
晚上冷峯来接他,两人一起回家,别冬的兴致一直不高,冷峯问他怎么了?别冬只摇摇头,他不想说,也说不出来。
等他洗完澡出来,冷峯拉他去一楼,把一座座雕像的盖布揭开,给别冬看他最近做的东西,于是别冬看到了许多个自己,差不多都已经成型,冷峯跟他一一介绍:“这是野河,这是海,这是梦……”
至于那尊最早的,脆弱又倔强的雕像,冷峯说:“它就叫’冬’。”
别冬终于笑了,这么多个自己,想想它们都是在冷峯的手中诞生,他觉得真是很美好。
同时心里又隐约有个念头,冷峯做的作品这么好,只有他一个观众,真的太可惜了,他不希望冷峯只为他一个人做东西,希望现在的冷峯被更多人看到,被以前捧过他也踩过他的那些人都见到。
他觉得这才是冷峯真正的“事业”,他应该是要发光的。
冷峯晚上继续做东西,别冬随手在边上也刻了起来,他还是更习惯木头,这时候对着男朋友,他刻了一个小小的冷峯,有点夸张,有点可爱,是最早时候冷峯的样子,瞪着眼睛,很凶,气鼓鼓的,像一尊可爱的金刚。
做好后他拿给冷峯看,冷峯登时给看笑了,拿在手上爱不释手,跟着拍了张照,发了三年来的第一条朋友圈——“小冬做的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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