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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他就跑到了老娘的房间里,搬了张凳子,迷迷糊糊坐到天亮。
老娘一直昏睡不醒,刘长青有点担心,颤抖着伸手去探了探鼻息,心里使劲祈祷:观音大姐,呃不,观音娘娘,如雷佛祖,可千万保佑我娘平安无事……
一探,哦,还好,有气,玛德吓死我了。
顶着两只熊猫眼,走出房间就是所谓的厅堂,可是眨眼一看,好像哪里不对劲啊!
昨晚大哥头七,晚上睡觉前明明是大门洞开的,但现在怎么关得严严实实,连门栓都插得好好的。
谁关的?
自己整晚都呆在老娘的房间里,不可能是老娘起来关的啊,她现在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有一点,自家的门是那种老式的木门,上下顶轴,平时关个门就跟打雷似的,关门他怎么能听不见?难道是……昨晚的女鬼?
一想到那坐在自己胸口上的大屁股,那长发无脸的样子,还有那声音,他不自禁打了个寒颤,目光朝方桌上一看……我去,这又是怎么回事?
昨晚点上的三根燃香,剩下一根好端端擦在上面,左右两根已经不见了。
刘长青重重咽了口口水,总觉得心里发毛,好像背后站了个鬼似的。
“阳光,对,阳光!”
外面天已经亮了,鬼物怕光,这是村里一直流传的真理。
他赶紧跑过去,手忙脚乱的将大门打开,结果听见“哎呀”一声娇呼,一个女人冷不防摔了进来,躲都躲不开,直接掉进了他的怀里。
“啪嗒!”
刘长青本来就心神不宁,慌里慌张,结果一下没站稳,抱着那女人摔倒在地,还滚了两滚。
“啊,秀……秀娟嫂子,怎么是你?”
刘长青这时才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可不就是昨天在坟地里造小人的吴秀娟吗!
此刻两人的姿势有点尴尬,刘长青仰躺在地,吴秀娟半侧着身压在他身上,一条大腿正卡在他的腿间要害,说不上是疼,反倒有种奇怪的躁动;现在是四月里,不冷,也不热,吴秀娟穿了件洋布外衫,面料很软,压在他身上后,可以感觉到女人特有的绵软和热度。
刘长青长这么大,从没被女人这么压过,除了……昨晚梦见的女鬼。
他今年十八,未经人事,正乃血气方刚,再想到秀娟嫂子昨天光着圆腚的画面,身体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要知道秀娟嫂子以前可是隔壁马山村的村花,该瘦的瘦,该肥的肥,一张鸭蛋脸,两只桃花眼,不知迷倒过多少男人。
吴秀娟挣扎着爬起来,膝盖上的疼痛让她一张嘴想骂娘,但忽然想到什么,又立刻换了张脸,一只嫩白玉手在刘长青胀起的地方捏了一把,吃吃笑道:“二狗子,本钱挺足嘛!”
刘长青哪里经过这等阵仗,此时见她一颦一笑,好像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一般,身体一哆嗦,差点出事。
“二狗子,二狗子……”房间里传来崔金花的声音,看来听见外面的动静,醒了。
“娘,是,是秀娟嫂子。”刘长青一骨碌爬起来,不敢多看吴秀娟,匆匆进房。
崔金花没起身,只是睁开眼,情况似乎好一点了,听了后低声嘟囔了句:“这小骚蹄子一大早来干嘛?”
吴秀娟朝厅堂的方桌上看了一眼,看到那诡异的燃香,身体一跳,吓得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硬着头皮走进房:“三娘,听说你病得严重,我……过来看看你。”
崔金花勉强说:“秀娟啊,有心了。”
刘长青撇撇嘴,刚才还骂人家小骚蹄子呢!
看来秀娟嫂子的风评真的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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