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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陈汉烈担心着饭馆会被钟海父子打碴,想再说下去时,旁边的李紫薇按着他说:“汉烈!你真的不要再冲动跟他们打了!这次幸好人多,他们看着人多了就跑,这人太凶了,拿着杀牛刀,多危险的人,你听我的话,回去你们搬运队,不要再这边了,好吗?”
说完,李紫薇的眼里尽是泪花,她真的担心着陈汉烈,担心他会找钟海父子打斗。
看着李紫薇的脸,陈汉烈软了下来。
李紫薇哭泣着对他说:“汉烈,答应我!不要跟他们再打了,回去干活,好吗?”
陈汉烈听后,也鼻子一酸,几乎要流出男儿泪,他还想说什么:“紫薇….”
李紫薇却用两只手指掩着他的嘴唇,然后说:“你不要再说了,答应我,好吗?”
陈汉烈不得不点着头,答应下来。
临走的时候,陈汉烈对何大志轻声地说:“何伯伯,我猜那个钟思贵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他再来找你,你一定得通知我,让我来对付他。”
何大志看到李紫薇不在旁边,连忙说:“这个可不能让紫薇知道了。”
陈汉烈猜的没错,在他离开的两天后。何大志立刻接到了电话,是钟思贵打来的。
“钟老板,是你啊?怎么这样给面子,打电话给我了?什么事啊?”其实何大志的心里很紧张,他知道钟思贵的为什么事而打电话过来。
钟思贵粗声粗气地回答:“这还用我说出来吗?你快点叫那个小子出来,跟他说,什么时候出来挨我这么几刀,挨完就没事了。”
何大志立刻紧张兮兮地说:“钟老板,你就放过他吧。”
钟思贵说:“不行!那小子说要跟我打的,这说明他根本不怕我,没把我放在眼内。也就是说,他觉得他自己才是更好打的,那好啊,让我跟他打一场,就分出胜负了,看谁更好打,你说是不是?”
何大志再次央求:“钟老板!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那小子吧。”
“不行!”钟思贵强词夺理地说:“是他想跟我打一场的。他既然说过,就得出来,你无论怎样也得叫他出来,否则,把你也打了!话说到这里,就这样吧!”
听到那边的挂线,何大志心中颤动了一下,他当即就打电话给陈汉烈,把钟思贵的话重说了一遍。
陈汉烈听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说:“何伯伯,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我不会做缩头乌龟的。他想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约场,你问一下他吧,只要大家都谈好,我就会去!”
何大志立刻声音也颤抖起来:“汉烈,你真的要跟他打?你知不知道,他那个杀牛刀可是出了名的,不知道宰过多少头牛,以前打架也砍过不少人,如果被他砍到,可真会没命的,你想过没有?”
陈汉烈说:“我想过了,我知道怎样跟他打,就这样吧!”
跟何大志谈完后,陈汉烈决定请一天假,去跟这个钟思贵好好打一场,至于结果的严重性,他也很清楚。
他走进王啸林的办公室,找了个病假的理由,说要请一天假。
“什么?你又病了?汉烈。”王啸林愁眉不展,现在搬运队进入生死存亡时期,已经派人在外面寻找新的商业城作为落脚点,可一直还没有确定下来,而陈汉烈却不是这天伤了就是那天病了。
陈汉烈点了点头,他说:“是的,另外,大哥,我想知道,那把青龙刀埋在什么地方了?我想把它挖出来。”
“什么?”王啸林一听他这句话,整张脸都绷紧起来,立刻问:“你要挖那把刀出来干吗?又要去打架?”
陈汉烈摇了摇头,他说:“不是。大哥,我觉得现在队里邪气很重,得把那刀挖出来,或许可以震住邪气,你不觉得吗?大哥。”
王啸林说:“你这是迷信的想法,我并不觉得有邪气这样的东西。”
他这样说着,却不想聂红艳在一边听得很清楚,立刻说:“哎,我说啸林,你倒是不信这邪乎的东西,我倒觉得汉烈说得对,这种事情,不可不信的,就把那刀挖出来吧,就算没有,就当个摆设也好。”
王啸林说不过自己的老婆,他只好对陈汉烈说:“那好吧,我派两个兄弟跟你一起去。”
陈汉烈却说:“不,我一个人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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