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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被顾银韵问住,面面相觑。
“娘娘,这……”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甚说不得的?”顾银韵凶道,“要么你们就强闯进去,把季寰绑出来;要么就把前因后果都告诉我,我来想办法。”
再扭扭捏捏的,万一季寰疯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哐哐给自己脖子上来两刀怎么办?
“娘娘,不是我们有心要瞒您。”侍卫为难道,“而是……”
而是他们确实对此一无所知。
这是不能为人所知的皇室秘辛,曾经有心怀不轨者试着抓住这日的空隙,潜入殿中窥探,却被殿下一剑砍下了头颅。
“桐队应该知道些什么。”另一侍卫忽然插嘴,“桐队比我们任何人都要早的跟随在殿下身边,每年今日,也只有桐队……”
话说一半,侍卫眼睛一亮,大力向顾银韵身后挥了挥手:“桐队——”
桐戈应声而至,冷冷甩过去一个眼刀:“大呼小叫些什么,你是三岁小童,还要吃奶的吗?”
“还有,我不姓桐。”
侍卫忸怩一笑:“嘿嘿。”
“滚滚滚。”桐戈看他那愚蠢的样子就来气,“都滚去守好了行云殿,前前后后、天上地下,不许让一个人摸进去。”
“是,桐队。”侍卫转脸严肃了神情。
情况紧急,容不得嘻嘻哈哈,能苦中作乐闲话两句,就是他们所被允许的最大放松了。
侍卫们四散开去,行云殿外转眼剩下桐戈与顾银韵两人。
“桐戈,人都散了。”顾银韵盯住他,“你还瞒下了哪些事情,抓紧时间,都快点告诉我吧。”
桐戈表情微微一变,惊讶于顾银韵一眼就看穿了他遣散众人的举动,但他没有怔愣太久,眼瞧着四下无人,反手就将顾银韵拉进殿内。
穿过前厅,来到四面透风的庭院正中。
在那里,话语传不多远就会被冬日的冷风撕碎,若是有人试图偷听,也无处隐匿,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桐戈斟酌片刻,轻叹:“我先前同娘娘说过,殿下的生母陪伴他到八岁,方才离去。”
他的音量恰到好处,刚好让顾银韵可以听清,又不至于传出太远。
在庭院里站住后,顾银韵先是忧心忡忡看了眼远处房门紧闭的主殿,然后才回过心思听桐戈说话。
“你的意思是,今天就是季寰母亲离开他的日子?”她的反应很快,只听桐戈说了个开头,就隐隐猜出他接下来要说的事。
“大差不离。”桐戈点头,随后凝重了语气,“更为准确地说,今天是殿下母亲死去的日子。”
“死?”顾银韵有些意外。
桐戈上次同她谈论到季寰生母时,并未提及这名女子已然逝去。
当时他只说,此女颇受皇帝宠爱,因而才得以逃脱诸多嫔妃诞下皇子后便惨淡身死的命运,还得到了亲自抚养季寰的机会。
她后来离开,则是因为皇帝希望季寰能更多地处于自己的掌控之下,而不受到来自柔软女性的太多影响。
顾银韵天真地以为,她只是字面意义上的“离开”了——
被远远地送出皇城,隐姓埋名,改换身份,作为一名普通妇人,带着几个仆役,在边陲小城过着与世无争的平静生活。
结果,她居然死了……
这样啊,原来她已经死了。
惊讶过后,顾银韵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这其实不值得讶异,真相也不难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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