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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舒站在苍岩山腰,目光远眺,面露担忧之色。冯柯随着他的目光望去,湖面水波不兴,岸边停靠着大大小小的十余艘画舫。
“你在看什么?”
杨文舒指了指停靠在岸边那艘最高最大的画舫。
冯柯故意调侃道:“你想游湖?听说价格很贵的。”
“那艘画舫上有我们的人,已经在画舫上潜藏了十三年。”
冯柯没有表现出丝毫意外。
不过杨文舒接着又是一声轻叹:“不过他现在应该已经暴露了。”
这一句倒让冯柯大吃一惊:“他潜藏了十几年都安然无事,为什么这次会暴露?”
“因为苏时。”
“又是他!”冯柯一声惊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执事今日卯时才得到消息,昨夜苏时似乎解开了手绢的秘密,并且在画舫上告诉了平乐公主,然后被他窃听到。于是他立即将消息传入宫中,潜藏在宫中的人无奈之下,只得铤而走险,在平乐公主回来之前偷走那条手绢。”
冯柯一脸不解:“既然手绢在宫中失窃,平乐公主为什么不在宫中追查,反而查画舫上的人?”
杨文舒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执事给我的紧急信函上只写着‘尤贵中计,速将其转移,若事不可为,不必强求,保重自身。’不过当我赶到这里,平乐公主和苏时已经上了画舫,而且不允许任何人上下,想来尤贵已经被他们发现了,也许现在正在审问他。”
冯柯眉头微皱:“那现在怎么办?”
杨文舒沉默了一阵,缓缓说道:“既然执事并没有要求我强行做事,要不就是他信任尤贵,相信他不会泄露任何机密之事,要不就是执事已有安排,不怕尤贵招供。”
画舫之上,周瑾已经冷静下来,不过还有一事她不明白。
“我得到消息之后,在路上一刻都没有耽误,为何他们还能捷足先登?”
“信鸽。”苏时一语道破天机:“即使你马车的速度再快,我相信也快不过信鸽。”
周瑾摇了摇头:“如果尤贵在画舫上饲养信鸽,早就应该被人发现,引起猜疑。”
苏时看了看尤贵,又侧脸看着周瑾:“信鸽应该饲养在它处,当他得知我们发现手绢上的秘密后,便立即下船放飞了信鸽,然后又匆匆赶了回来。”
说到这里,苏时又看着尤贵:“如果当时你在船上,那么对于公主殿下的离开不会感到疑惑,而且脚步也不会显得那么匆忙。”
然后苏时显得有些遗憾:“如果你不那么着急,继续听下去就好了,其实后面的话才是重点。”
不仅是尤贵,就连周瑾都大吃了一惊。
“难道后面我们谈论的事你是说给他听的?”
苏时忙解释道:“主要是给殿下一个解释,当然如果他们能听到就最好。”
“为什么?”
“我说过,如果裴泫在,绝对知道资本的厉害之处,一定会有所行动。但裴泫一死,他们只有在真正感受到威胁时才会行动,只不过那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这句话听得周瑾一头雾水:“这难道不是好事?”
苏时郑重的摇了摇头:“不好,一点都不好。”
周瑾更加不明白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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