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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像半年前的那个夜晚重复放映了一遍。
在祁墨过马路的时候,一辆机车朝他疾驰过来,并且还在不断地加速度。
不同的是,祁墨今天的反应比上次要更快了些,他的腰往后一弯,急速后退了两步,只是一个踉跄,并没有像上次那么狼狈。
稳住身形之后,他迅速看清了那辆车的车牌,立马跨上停在路边的机车,戴上头盔拍上挡风镜,油门拧到极致追了上去。
谁让你杀他的!
今晚的风并不小,两辆机车一前一后穿过靖安大桥往郊外疾驰而去,疾风灌得车上的人衣服哗啦作响。
祁墨尽量伏低身子降低风阻,隐在挡风镜片后的一双眼睛利得像刃,眼里只有前面的那辆机车,耳里也只剩下机车的轰鸣声。
对方像是在逃,又像是在引着他去哪里。
两辆机车追逐到城郊,这里晚上基本上没有过路的人和车,祁墨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拧动油门,不要命地几乎将油门拧到底。
眼看着就要追上前车,前面的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靠近,慌忙加速。
一个细微的加速度没有逃过祁墨的眼睛,他深知对面也是个不要命的主,心一狠,咬紧后槽牙猛地调转车头横着将车子推了出去。
车子倒下的瞬间他的头重重地撞在了地面上,整个人也顺着惯性在粗糙的地面滑行了好几米,整个下身着了火般炙热疼痛。
高速的惯性让整辆雅马哈r6急速贴地飞出去十几米,精准地撞上了前车的后轮。
前车顿时失去掌控,飞起来跳了一下连着翻滚了几圈,零件碎片散落一地,连带车上的人也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十几圈。
祁墨躺在地上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摘了头盔摸了一下后脑勺,幸好,脑袋没破。
他强忍着身上擦破的疼痛和阵阵的头晕撑地爬了起来,刚站稳就见距离他20米处摔在路边的男人也踉跄着爬了起来。
男人身高腿长,目测超过一米九,但是细长条型的,戴着头盔乍一看像一盏没亮起来的路灯。
他不是很确定这个男人就是半年前偷袭他的那一个,那次发生得太快而他又毫无防备,根本就只看到了一个对方的车尾灯。
祁墨扔了头盔朝他走过去。
男人也迎着他走了过来,边摘下头盔扔在地上,露出一张比沈雨清更具混血特色的面庞,即便在夜色中也不难看出那双眼睛是灰蓝色的。
“为什么追我?”男人走到距离祁墨还有五米的地方站定,操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扯着嘴角笑着有些痞气。
祁墨微微眯起眼睛,“这话应该我问你,你一年内偷袭了我两次,为什么?”
男人歪头用舌头顶了顶腮,“你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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