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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点头:“请问我需要做些什么呢?”
“哈哈,马上你就知道了,希望你不会被吓到……”
大约十分钟后,大姐姐带我来到了一处营地……不,准确地来说,是一个仓库。仓库的门虚掩着,浓厚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从缝里飘出来,让我的神经都警觉起来。
大姐姐替我拉开门,从后面推了我一把:“快进去吧,里面很缺人手。”
踏入仓库的那一刻,我仿佛踏入了另一个世界。
这里是一个用废弃旧仓库改造而成的伤员集中营,三百张15米的病床在仓库里一排排地摆满,床与床之间连半米都没有,伤员们躺在狭窄的床上,伸不直腿、难以翻身,喉咙间发出无法控制的哀嚎。
但能睡在床上已经是最好的待遇了,只有断臂断腿、烧伤等重症伤员才有床睡,其他尚能走动的伤员只能被统一安排打地铺。
即便所有窗户大敞,仓库仍然散不掉浓重的血腥味,医生护士们全程无歇,在各个病床之间来回奔跑,更换绷带、清创、挂拔点滴、或者就地手术。
周围时不时就会响起剧烈的惨叫声,我根本听不清是哪个方向传来的,因为大家都在哀嚎。
我看着眼前的场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好在我忍住了没吐出来。
所以黛丝,你出征的那段时间,每天都在目睹这些场景吗?
就在我恍惚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位护士跑过来,用肘关节轻轻顶了下我道:“新来的,别愣着了!动起来!”
我这才回过神来:“那、那我该负责什么呢?”
“全部!跟在我身后,哪里缺人我们就补上!”
我当即甩下行李,穿上护士递给我的白大褂和口罩,戴上医用手套,一头扎进了数不清的伤兵群中。
就在这个空挡,又有新的伤者被抬了进来,护士见状立刻招呼我过去:“黎赫,先处理新送来的重伤患者!”
我才看了新伤员一眼就大惊失色,这是名烧伤病人,右半边脸和右半边身子已经完全血肉模糊了,衣物黏在伤口上被血和汗浸湿,最可怕的是病人没有失去意识,全程惨叫,想去挠自己的伤口,但被医生们给按住了。
我脱口而出:“他需要做植皮手术!”
护士用奇怪的目光瞥了我一眼:“植皮?前线没法植皮!”
我一愣:“那、那先把黏在伤口上的衣服给弄下来!”
谁料护士拿着碘伏和镊子就往烧焦的血肉上招呼,伤员的顿时爆发更加惨烈的尖叫,听得人胆战心惊。
我连忙拦住护士:“至少给他打个麻药吧?!”
“麻药用完了,连纱布和绷带都所剩无几了!”护士连忙驱赶我,“前线跟医院可不一样,你去巡床吧!别在这里碍事了!”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几名医生护士赶走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烧伤士兵在我面前哀嚎,但护士们的催促使我不得不撒开腿去照看别的病人。
几轮巡床换药后我算是明白了:所谓的伤兵连真的就只是一个安放伤者的地方,这里药材用尽,只能给伤者止血、打消炎药针,最多最多给一两片止疼药,其他的生死由命。
至于刚才那个烧伤士兵,我估计他挺不过今晚。
我几乎是从下午2点一直忙到晚上9点,整整七个小时连轴转,期间除了喝了一口水外没有任何休息,所以在没有新的伤员送来后,我几乎是直接瘫倒在地,两条腿跑得酸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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