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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遇到一条疯狗,特别吓人。”
扶着李昭棠的手上了车,沈雪环左右看了一眼:“车上有人来过吗?”
她手里的人胳膊一僵,随即放松道:“没有啊,他们说你出去逛街了,本王一直在等你。”
“是这样啊。”
她看了一眼坐垫,没再多说。这马车宽敞,她跟李昭棠之前是并排坐在主位上的,现在他一个人坐在侧位中间,显然是对位有过另一个人。
不过他不提,她也不便多问,问多了平白惹人怀疑。
只是回程途中,李昭棠显然已经心不在焉了,好几次她说话他都没听见。
“我说,霞帔的坠子。你不是说过,蒋玉澜让你送她一只吗?送过去了吗?后天可就迎亲了。”
原本提到这件事,李昭棠或不耐,或敷衍,但总归不会沉默。
这次他却沉默了,心底事全被眼睫挡在了眼底,连肩背都不似往日那般挺直。
“你从未问过我……用一个假身份,怎么娶蒋玉澜进门。难道你不好奇吗?”
好奇啊,当然好奇。
可眼看他们下的棋越来越大,涉及的人也越来越多,区区一个蒋玉澜,已经渺小到几乎看不见了。
一个渺小无用的人能有什么结局?
沈雪环早就猜到了,但被李昭棠亲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不知道。我以为,你们会进了京再告诉她真相。”
李昭棠笑了笑:“皇室子嗣的婚事,从不是自己说了算。我若敢擅自把她娶回王府,她照样没命活过三天。”
好似说给她听,又好似在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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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棠喃喃自语,看着夜色逐渐弥漫大地,忽然他执起她的手,紧紧扣在一起。
“放心,为了你,本王会好好活下去的。”
沈雪环不解,可看到他忧郁的样子,也不忍心把手抽开,就任由他握着。
等回到锦华布庄,庞子晖已经等候多时了,要商讨迎亲当日的细节,但李昭棠兴致缺缺,只简单敷衍了两句就回房了。
庞子晖看向沈雪环,一脸茫然:“他这是怎么了?出去一趟跟丢了魂一样。”
沈雪环笑而不答,行了个礼也告辞了。
回到房里,她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柜找东西,把瓶瓶罐罐都倒腾出来,取出一个自制的简易听风器。
这东西是一根绳上串了铜钱,把它拦在李昭棠的门框上,另一头接在自己屋里,只要李昭棠出门,她随时都能知道。
她挂好后就洗洗睡觉去了。
这一夜平安无事,第二日,李昭棠又把自己关在房里关了一天。
沈雪环等得起,她哪也没去,就陪他等着。
直到夜里,万籁俱静,万物深眠,门扉上的铜钱终于动了。
沈雪环从打坐中睁开眼,像深夜苏醒的鹰,锐利扫视四周,踩着提前打开的后窗跳了出去,跟着眼前的黑影一步步前进。
她很确定那就是李昭棠,他大概很少干这种暗衣夜行的勾当,连身上清甜的梨花熏香都没换,熟人一闻便知来者是谁。
迎着晚风,她跟的不远不近,眼看着黑影躲开守卫溜进蒋府,踩着换班的时间一点点深入后院。
越走越奇怪,沈雪环渐渐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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