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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官还在包扎,伤者不便交流和移动,她便凑近裴述,小声问道。
“能来干什么,报信呗。路上碰到了几个散兵游勇,受了点小伤,幸好没大碍。他说元符已经不行了,我们可能要改变计划。”
周濛心里咯噔一声,觉得腿软,声音都有些飘,“不行了……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天还没亮,一行人就准备上路了,不过方向不再是继续向北,而是向东改道。
“大公子在上谷郡等着裴公子,我们借道扶余国才进了幽州地界,从这里回洛阳,应当会更快一些。”
拓跋延平刚包扎好背上的伤口,坐在马上,说话都还发虚。
裴述的表情显得罕见地冷凝,看着拓跋延平道,“拓跋将军的伤势不轻,确定也要一起走吗?你可以留在这里,等我返程再让人来接你。”
拓跋延平紧了紧缰绳,拒绝地很坚决,“我没事,请公子尽快启程。”
周濛昨夜就听他说了,因为元致情况实在不好,便让人将他送入幽州,好提前与裴述汇合。
她其实很不解,不知道为什么元致要这么执着回到洛阳去。
中午在沿途驿站换马的时候,裴述看她一直精神恹恹的,想用一碟糕点哄哄她,却见周濛眼眶微红的样子。
“心疼了?”裴述幽幽问道。
周濛白了他一眼,避开没理,继续啃手里的干粮。
“你说你也挺聪明的,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你是不是在想,他都只剩一口气了,为什么我们这些人还非要折腾他回洛阳去?”
周濛没说话,但安静的背影说明她在听。
“不是我们折腾他,是他自己要去,他比谁都清楚,他必须将尸体留在洛阳。北燕元氏只剩他一个了,只要元氏不灭,就永远有人不甘心,北燕旧部就一日不得安宁,有些人就日日盼着看他咽气,盼着看他的尸身腐烂、发臭……而这些人,你猜是在漠北,还是在洛阳?”
裴述的声音仿佛带着一股阴风,听得周濛浑身发毛。
他下意识又看了眼拓跋延平,叹道,“可怜他一片苦心啊,想必是撑着自己最后一口气,也要用自己的死保下黑羽军和拓跋延平他们这些人。”
周濛感到自己的肩膀被轻轻拍了拍,耳边仍是裴述的声音,“心疼也应该,哎,这么好的一个郎君,啧啧,就是命太苦,可惜了了。”
因为跟着裴述的人马,一路北上上谷郡的路途十分顺畅,就算有拓跋延平和石斌两个胡人面孔,遇到关卡也一律放行。
日夜兼程两日过后,周濛终于到了上谷郡境内的沮阳县的城外,拓跋延平说,这里因为是在交战前线,且胡汉杂居,管理混乱,他们才得以将元致安置在了这小城的郊外。
周濛想要尽快去查看元致的状况,拓跋延平却拒绝了。
“虽然有裴公子在,但边境乱得很,姑娘入夜后再去,会更稳妥一些,”他目光有些闪躲,摇了摇头,开口艰难道,“所有查看过的郎中都说,大公子不可能还有救了,除非能有仙丹,否则……就和一个活死人,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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