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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神色严肃:“一一,哥哥和你说,最近离靳塬远一点。”
机机也拉着他的手,还不要脸地揩了把油:“是的,他最近,非常,”机机闭上眼露出个猥琐的表情,“躁动,你懂吗,躁动~~~”
屈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靳塬把机机的手拨开:“你再摸他的手,我今天赛后采访就和媒体说,你半夜不穿衣服到我房间勾引我。”
“你是gay我是gay,要勾引也是你勾引我吧?!”机机跟着他上车。
靳塬嘲讽地勾起嘴角:“我可没有女装外加变声器的黑历史。”
老八在前面把屈一拉走:“和哥哥坐,安全。”
屈一刚打算坐下,就被靳塬举起来抱到后面座位。他脑袋顶到车顶,挣扎着落地:“你到底干了些什么,他们都不让我和你在一块儿。”
“我哪知道,我这么冰清玉洁的。”靳塬说。
老八和机机趴着椅背扭头:“让我告诉你!队长他想!破……”
“今天晚饭我请。”靳塬淡淡开口。
屈一:“嗯???破什么??”
“破……破涕为笑。”老八撞了撞机机。
机机:“笑而不语。”
老八:“语……操,你他妈不能搞个容易点的吗?”
熟读成语词典的迟大大:“语无轮次。”
压力来到机机这边:“次……次……次奥?”
老八:“妈的你有毒?”
他们笑了一路,也就是上飞机了不能吵闹才停下来。
靳塬边上坐了个老太太,屈一便将口罩和墨镜摘下,小声问:“飞机上应该没事吧?”
“没事,哪有这么火。”靳塬笑着靠在他肩膀上,舒坦无比。
屈一偷偷在他脑袋上蹭了蹭:“你睡了几个小时?”
“四舍五入,应该有六个小时,”靳塬闭上眼睛,“你给我催个眠吧。”
屈一哪知道怎么催眠,咽了咽口水,小声哼:“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11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老太太看了他俩一眼:“我哄我孙女都不唱这歌了。”
靳塬在他肩上笑得颤抖,屈一毫无面子,伸手把靳塬的帽子拉出来往下扣,遮住了他半张脸:“睡你的!”
起飞以后机舱便安静下来,屈一看着窗外,云块层层叠叠,像棉花糖聚集在一起,松松软软。
靳塬穿着白色羽绒服在肩头睡着,屈一浅浅弯了嘴角,伸手把遮光帘拉下来。
身边这朵棉花糖就很甜。
临近落地,屈一才醒,意识回笼的时候,他有点懵。
不是靳塬靠在他肩头睡觉吗,怎么就成了他枕着靳塬大腿,还被他报复地盖上了帽子。
屈一听见老太太诉说着幸福的烦恼:“我才回北城看孙女两天,我家老头就吵吵着让我回去,这有什么办法……”
靳塬摸了摸屈一的脑袋:“他也是这样,我一不在,就黏的慌。”
屈一:???
擦?你什么时候不在过,我又什么时候黏的慌?
而且你是怎么做到让一个快七十岁的老太太接受咱俩是一对的事实??
老太太不放弃:“我每天早上打太极,晚上跳广场舞,我家老头都接送我呢。”
靳塬抚着屈一的背:“他倒是不用送,我只接他回家,不过他啊,一回家就懒得下个楼都不肯,什么都要我往楼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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