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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无奈,刚想回复鹤见稚久,到嘴边的话突然就变成了问句:“转手下家会怎么样?”
“啊,也不会怎么样?”鹤见稚久眨眨眼,见安室透揭过危险话题,心里的石头顿时放下。又开始左看右看,看见了想要的漫画新刊,伸伸手去多加一本。
“可能就会直接进入boss的考核了吧。因为东京这边有空闲盯着我的只有你和苏格兰,所以从大哥那里出来之后我就来你这里临时组队一下了。但是要算领队资格的话……”
鹤见稚久惆怅道:“在琴酒和贝尔摩德都不要我情况下,我就只能一个人孤寡孤寡。”
安室透停顿一会儿,捋顺话里的信息量。
琴酒和贝尔摩德都是组织重要干部,算身份资格他们可以当大部分组织成员的领队。但如果没记错的话,还有一个人应该也能算进去。
“那朗姆也没时间?”安室透用很巧妙的句式问道。
“朗姆吗?”鹤见稚久低唔一声,随口应答:“朗姆从四年前开始就没资格命令我啦。”
和我的朋友小小的讨论了一下,然后:
我:鹤见算不算高攻高防的事业心选手?
朋友:不,他纯粹是对浪漫过敏的实心木头。
理想者的本我(11)
与此同时。
小巷里,真人对对着空空荡荡的狭窄空间叹息,鹤见稚久走得毫不留情,没有对他的行为做出任何回应。不过真人倒是一点都不气馁,又不是死要面子的人类术师,打不了下次再打一次直球嘛。
想到这里,真人笑着对阴影下一直没有明确出现的诅咒师说,言语里满怀恶意和嘲弄:“我还以为你们这样伟岸的咒术师会光明正大的把一切都说出来呢。”
夏油杰走出阴影,闻言睨视真人一眼。
“有些账我们还没算,咒灵。”夏油杰狭长的眸子泛出森林的杀意,无形的咒力鼓动夜风,吹得身上的五条袈裟猎猎作响。
真人转了转眼珠,反倒是无赖地笑起来。
他知道夏油杰想和他算什么帐,无非就是在最后一战里,鹤见稚久从咒灵操术里挣扎出来的那件事。
“是吗,杀了鹤见稚久的又不是我,算账应该找你们自己才对。”真人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异色的眼瞳仿佛看见的是夏油杰的内心一般,每一句话都要做到字字诛心。
“和他站到对立面的是你们,不是我。相反,我还完成了稚久的理想。”
“对弱者的傲慢,这就是你们人类术师。不过这回倒是好了——哈,谁都动摇不了他。”真人摸了摸脖颈间破碎的肌肤,感受到指腹残破的缺少感。
他找到鹤见稚久的时候夏油杰已经在那个人类的公共场所里了,进去很容易被发现。所以真人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又在鹤见稚久离开之后跟了上去。
但是没想到鹤见稚久早就发现了他。
真人捻了捻指尖的触感,用无为转变治好了脖子上的缺口。暗忖,鹤见稚久如今到底是什么程度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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