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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的计划还是可以利用鹤见稚久,利用这个身为活体诅咒而浑不自知的家伙……不。
上一世的愤怒涌上心头,羂索极快地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么。
羂索畅快地想。
不如就让上一世的战斗继续延续下来吧,最强咒术师和最强咒灵的战斗,就是不知道这一次能赢的会是谁了。
他期待着,鹤见稚久将惨败无归。
…
“哇唔。”
手里的刀刃瞬止在诅咒师喉咙皮肤的毫米处,鹤见稚久停手收刀行云流水地转身,任由失去控制的诅咒师跌倒在地。
懊恼般地对费奥多尔说:“他跑了。”
“咒术果然是我的一生之敌,刚接触的时候就和我很不对付,现在还是很难理解。”鹤见稚久颓丧地拨打电话,耷拉着头发像只泄气的阿柴。
费奥多尔却笑了,施施然从窗边过来,目光短暂的施舍给了地上的诅咒师:“但稚久好像不是很在意这件事。”
“谁?这个诅咒师吗?”鹤见稚久望过来,想了想,挠挠头又点点头:“不是很在意啦,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了解这个想杀我的人。”
“逃跑就逃跑吧,再把他找出来就好了。”
鹤见稚久百无聊赖地等待电话拨通,一边回答费奥多尔的问题,语气轻松一点也不慌:“他知道我,他想杀了我——这是他的目标。”
“我和他记忆里的‘鹤见稚久’并不相同,那么他就需要了解我,需要我的情报,然后来杀死我。”
“找到一个有需求的生物,还是在划定区域的范围里,最多比较麻烦,不会太难的。”
“除非他想藏一辈子不出来。”
鹤见稚久俯视地上生死不知的人类诅咒师,笑嘻嘻地说:“但他不会,也不敢。”
“因此接下来我会迎来更直接的暗杀、陷阱、圈套。”
鹤见稚久说,以绝对的口吻洞悉自己会遭受的威胁。
在这方面他经验不少,虽然没什么剧本组级别的智慧,但纯靠阅历还是有自己的见解:“更有甚者,他会从‘我’曾经有关系的人身上下手。”
费奥多尔顺遂地接话:“例如五条悟、夏油杰。”
“而这样做的话羂索就会暴露出行踪——有时候身处明处反而更安全。”鹤见稚久诶嘿一声,欢快地发现电话接通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青年的问候。
“稚久?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的,这里有一件事需要五条先生帮忙!”鹤见稚久应答,秉承着不理解的东西绝不盲目单挑的道理,丝滑地选择请求外援:“我找到了之前驱使那只咒灵的幕后指使!”
这样就是防止被挑拨离间了。
费奥多尔哂笑。
这不也是很狡猾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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