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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下一刻就会发动无为转变般嗜杀的恶意,以无穷尽的杀意直扑俄罗斯青年的门面而去。
费奥多尔弯下眉眼,露出笑容。
他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丝毫不畏惧真人的杀意。
一人一咒灵对视几秒,在鹤见稚久抬起头之前自然地各自撇开。
鹤见稚久:“?”
是不是有什么他没发现的诡异气氛正在酝酿?
费奥多尔适时开口,在鹤见稚久发现之前带离话题,反正他就没指望过这个榆木脑袋会发现点什么来,“稚久之前说要和我说的那件事,现在还有考虑要说吗?时间不多了哦。”
鹤见稚久果然被带偏。
少年兴奋地注意力一转,回答道:“要的要的!”
“因为费佳是我这么多年以来见过最聪明的人了,现在又是我的同伙,既然如此,向聪明人求助才是正确选择!”
鹤见稚久从毛毯里伸出一个大拇指,扬起眉眼开开心心地对向费奥多尔,表达了自己的强烈赞誉。
费奥多尔平端茶杯,嘴角含笑对此不置可否。
真人啧了一声。
不过很快鹤见稚久就把手收回毛毯里,牵着毯子的一角左一招右一拐,三两下就把自己重新裹成粽子,然后往壁炉的方向拱了拱,从热源汲取温暖,嘴上说着:“但是要等一个人,等到他的消息之后才能算是安心下来了。”
“谁?那个人类的王权者?”
真人扭头看一眼门外,“他就在外面,我去给你叫进来。”
这个临时地点是比水流准备的,位于市郊一处很少有人迹的别墅区,复古式的建筑偏向意式新古典主义,空间感官上给予人浓厚的安全感,尤其会有秘密集会的私密性。
大约是处于jungle中某个成员名下的财产,jungle成员人数众多,就算想盯梢也查不过来。
“不是流,是另一个人。”
鹤见稚久又向另一边挪挪,探头去看墙上的挂钟,但是角度不够看不见,扭头问身后的真人:“现在几点钟了?”
真人:“早上七点吧,太阳都出来好久了。”
“居然才七点?”鹤见稚久要去看外面的天色,却发现厚重的窗帘盖下来之后什么都看不清,他低头想了想,又抬头,欢快地提议道,一点没有危险分子的自觉:“感觉要等好久,不如我们找点事做吧。”
费奥多尔依旧端着茶杯,“好啊。”
真人无所谓道:“都可以。”
“好耶!”
得到许可,鹤见稚久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下来,一溜烟跑向外面:“我去叫流!”
鹤见稚久本能逃离危险地带。
留下复古式的壁炉边,一人一咒灵之间中断的氛围继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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