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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过去纠结的那些弯弯绕绕也不过就是个笑话。
周鸢无法控制自己乱想,可又想表现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她像个亢奋的神经病。
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洗个热水澡她在宿舍就坐不住了,趁室友还没醒干脆收拾东西走了。
赵静雅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说:“鸢儿,整个图书馆都在咳咳咳,你还去?”
初冬季节,寒流来袭,突如其来的流感病毒侵蚀整个校园,走哪都在咳嗽,打喷嚏。
周鸢戴着口罩说:“没事。”
到上午十点多钟的时候,谭姣给她发消息问:“你跟裴邺闹别扭了?”
这是她切断裴邺所有联系方式的第三天,她觉得这种痛一旦忙起来后也不是忍不下来。
她给了裴邺解释的机会,可是他没有解释,那她哪怕是要剜出心头血也要跟他断了。
周鸢问:“怎么了?
谭姣回:“他问我你在哪?”
结合她这几天明显不对劲的情绪,就不难猜出俩人准是闹别扭了。
周鸢说:“别理他。”
她又加了一句:“我跟他断了。”
说断就断,她的世界突然就安静下来了,安静的不像话。
裴邺不像叶旌阳,有胆做没胆认,被发现后又可怜的恳求复合。
裴邺既不分析对错,也不纠缠挽留。
周鸢在电话里撂下一句不要再联系了,他一句别胡闹甚至还有些无辜,反倒显得她又在无理取闹。
那天夜里,周鸢被病毒攻击,发起了高烧。
除了女孩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舒服外,她都不记得上次生病是什么时候了。
病来如山倒,她烧的全身像个大火炉子,脸通红,室友拿出体温计一量,三十八度二。
吃了感冒药退烧药,周鸢病恹恹地睡了一夜。
结果,第二天一早又烧起来了,体温最高直接到了三十九度六。
辅导员都打电话给谭姣说:t“看着不行,就得上医院去。”
谭姣说:“刚吃了校医配的药又睡着了,我们再观察观察。”
挂了电话,谭姣想到裴邺,直接给他拨了个电话。
响了好几声裴邺才接起,那边传来的声音是机场广播,谭姣一开口就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裴总日理万机,没打扰你吧?”
裴邺直接问:“什么事?周鸢呢?”
谭姣口无遮拦扔出一句:“快死了。”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赵静雅跟邢晓菲拧着眉:“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谭姣看了一眼窝在上铺,头上贴着退烧贴的周鸢,忐忑地说:“感冒应该不会挂吧?”
裴邺来得还是挺快的,他从机场出来,不到一个小时就把车开到周鸢宿舍楼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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