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晚上放学,凌寄非要去年糕儿家看看,还特地跑到挖好的坑那看。
“婶,昨晚上没啥事吧?”凌寄问。
丁秀:“没事儿呢。凌寄啊,多亏你带着年糕儿挖得那个坑,那畜生刚跳下墙头,脚就踩到了玻璃渣,有个玻璃上有血,他脚肯定扎伤了,其他没事儿。”
凌寄低头看着院子:“没事就好,年糕儿说她四叔想偷小猪呢。”
丁秀脸上带着笑:“是啊,侄女的东西都偷,真是瞧不上他!”
凌寄没说别的,点头说:“那是他活该,没事儿就好。”
他打量屋子,“婶,你家还有空屋子不?要不叔不在的这几天,让秦富贵在家住几天吧。”
秦富贵是小孩,但是个男孩子,家里有个半大的男孩子在,在农村这种地方就是管用,而且还不用担心穿乱七八糟的事儿。
人家一说那家人只有母女三人,听起来就好欺负,多个顶半个大人的男孩,就是会不一样。
抓小偷都多一份力量。
丁秀一下就知道凌寄啥意思,不得不说,这孩子心还挺细的,也完全是替她们母女考虑。
“富贵每天上下学不方便啊,得跑上三十分钟呢。”丁秀觉得不能让孩子添麻烦。
凌寄说:“多跑跑容易长高,怕啥?再说是男孩子,不让他跑,他在家里也会调皮。”
年糕儿哒哒哒跑过来:“秦富贵要住我家吗?可以让他跟小猪一块住吗?”
丁秀:“不行!猪圈多臭啊?哪能住人?”
年糕儿:“我们家原来就住村长奶奶家的猪圈,不臭啊。”
丁秀瞪他:“咱家猪圈有小猪,臭啊。不能让人富贵住猪圈,家里有地儿住。”
年糕儿问:“哪呢?”
丁秀说:“爸妈那屋可以让富贵住,妈妈、姐姐和年糕儿不是说好住一屋的嘛?”
年糕儿叉腰:“秦富贵一个人住一个屋啊?”
秦富贵听到这个消息后,立马就答应了:“婶,我肯定会保护你们的,就交给我吧!”
他在学校可是差生显眼包,敢跟老师打架的那种的,打架还是很凶的。
他卖零食这么长时间了,都没人敢赖账不给,钱小卷有他护着,那些人也不敢赖账,谁赖账,他揍谁。
他超凶的!
今天的晚饭在年糕儿家吃的,因为阿凡提放完了,看不看电视都没所谓了。
年糕儿抱着碗喝稀饭,赵明明问:“年糕儿,你不给你家小猪留一口饭?”
年糕儿说:“我给小猪吃芋头了。”
赵明明顿时替果冻松口气,年糕儿不是故意不给果冻留肉吃的,她是一视同仁,小猫小猪都不给留吃的。
秦富贵一边吃馒头,一边喝稀饭,“婶,晚上我找根棍子,先在周围巡逻一下,还有墙上那个洞得先堵上……”
丁秀赶紧说:“要你巡逻啥啊?不用巡逻,你住下就行了。”
小萝卜头大的孩子,还巡逻呢,干啥呀?
秦富贵:“哦。”
年糕儿瞅他:“巡逻就太明显了,咱得悄摸干事儿,给坏人一个出其不意的大马猴!”
凌寄喝下最后一口稀饭,放下碗,“那是回马枪。”
年糕儿咂咂嘴:“对对,是回马枪。”
年糕儿吃饱喝足了,放下碗,“妈妈,我去大全家看看。”
丁秀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她今天不是刚跟姚老太吵过架?现在去大全家干啥?上门跟姚老太吵架啊?
“年糕儿,你去干啥呢?”
年糕儿:“你别管。”
丁秀赶紧说:“我咋不管呢?万一姚老太打你咋办?”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