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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华低笑一声,应道:“好,都听你的。”
……
鹤华撑起身来,扯了扯沈槐安蒙着脸的被子,轻声哄道:“好啦,别捂坏了,松松手,乖。”
沈槐安拽着被子的手依言松了些力道,鹤华见状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双红肿的猫眼,他眉头委屈的蹙起,眼尾氤氲出的暧昧潮红,整张脸布满了红晕。
鹤华俯下身,温温柔柔满是眷念地吻去他眉梢眼尾挂着的泪珠。
太过分了。
沈槐安闭着眼装睡,藏在被子下的唇紧紧抿住,他现在嘴唇都还是麻木的,刚刚鹤华实在过分,无论他怎么求饶讨好都没用,现在呼吸间腰腹都酸软的要命。
想着他又往被子里缩了缩,被鹤华按住,在他吻痕遍布的脖子上再添一抹红色。
“啊———呜……你还咬我,没完了是吧!”沈槐安平日里阴柔尖利的嗓音因使用过度变得无比沙哑,这会儿叫起来像只可怜的小猫。
沈槐安抬腿就想踹她,动作间腿上泛起阵阵酸痛,他没忍住地闷哼一声,睁开眼瞪着鹤华,抿着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鹤华拨开他额间颈侧凌乱的发丝,笑道:“这也哭啊?还真是水做的儿郎。”
沈槐安轻哼一声,“我才没哭,我是难受的。”
“难受?你刚刚那样可不叫难受。”
鹤华眼热他糜红软糯的唇,凑过去又想亲,被沈槐安偏头一躲。
“你力气大,我受不住你都不听,唔!”
抱怨的话被鹤华捏住脸颊吞进了肚里,半晌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心情颇好地说道:“我下次注意嘛,你别生气了。”
沈槐安斜她一眼,嗫嚅着哼唧起来:“那你给我揉揉。”
鹤华看他这副强撑着镇定谈条件的模样,乐得不可开支,把沈槐安紧紧搂在怀里揉捏着他的手感极好的腰肢。
………
鹤华拖了个榻出来,上次旖旎一夜,第二日沈槐安难受地直不起腰、迈不开腿,只好告了两日假,气得他一连两日都自己跑到书房里去睡,还把门窗都锁死了,摆明了不准她入内。
防贼似的。
鹤华施施然地半躺下,一手垫在脑后,一手卷着本话本子瞧着。
沈槐安倒也不是真的想躲,只是羞得厉害了,加上身子实在不大爽利才去书房缩着。
这日沈槐安回到院子里,就看见鹤华半倚着榻在看书,她乖乖的哪也没去,心里说不出的熨贴。
不自觉地脸上带着笑,缓步过去,清咳一声问道:“你看什么呢?”
鹤华视线黏在书上,头也不抬地回了句:“书。”
沈槐安心里有点发慌,想着是不是这两日冷着她了,害得她不高兴了,当即一撩衣袍坐在榻侧的边上,伸头去看书上的内容,有些谄媚地笑道:“什么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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