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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儿可知持家与治国同理,说穿了不过也就是治人罢了。可这治人之道,最讲究的就是一个‘平’字,可最忌讳的仍旧是一个‘平’字?”
苏瑾珩说着,翻开桌上的账簿指给纪言蹊看。
“上游佃户并未受灾,你这般做,只会叫他们觉得这次沾了下游的光,并不会感激于你。而下游佃户,刚开始也许会感念于你,可等到他们知道上游佃户平白免了一年租子,他们也只觉得你是为了彰显公平,刚开始的那点感激也不复存在了。”
苏瑾珩的一番话,叫纪言蹊立马从方才的茫然中清醒过来。
苏瑾珩说得,的确如此!若是自己就这般叫沉碧传达下去,恐怕只会落个人财两空的下场,得到的至多不过几句面子上的漂亮话!
而且再往深了想,这天灾人祸的哪是自己可以度量的?若是以后再出现这种状况,自己若是不像今年这般,说不定还会遭到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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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一点是:租子于自己而言是一份收入,而对佃户们却是最大的动力!若是自己的心慈手软滋长了他们的惰性,那么日后他们消极怠工的事儿也是做得出来的,虽然于自己而言不过损失了些许钱银,但却是迫害了他们的一生!
苏瑾珩一看纪言蹊这副模样,便晓得通透如她定是举一反三地将这里面的利弊分析清楚了,于是脸上不由浮现一抹欣慰的笑意。
只是旁边的云烈却冷不丁地冒了出来,“那便只免这受灾人家的租子就是了。”
苏瑾珩但笑不语,“蹊儿如何想?”
两道视线直直投向纪言蹊,倒叫她一时有些不习惯,伸手为自己倒了杯茶水,灌了几口茶,又抓抓脑袋。
抓耳挠腮的模样落在两人眼里,好笑中不禁又几分可爱。
“我知道了!”
纪言蹊思忖了好半晌,才兴奋地一拍脑袋道:“今年呢,是我第一年接管庄子,给甜头也好、博民心也罢,该帮衬他们些的还是帮衬的。我之前那个法子过于粗暴,的确有些不妥。所以我可以用一个相对温和的方式,来帮助大家。”
那两人异口同声:“什么?”
“我打算在上下游的中间建一个粮仓。”
纪言蹊偏着脑袋,笑意盎然地执笔在宣纸上画着。
“我这次可以免去下游的租子,然后将上游交纳的米粮悉数投入粮仓,以供上下游的佃户们今年的口粮开销。如此一来,便是我掏了自己口袋的私房钱填补他们,这总说不得我的不是了吧?再来,这一处日后也可以作为仓库,帮助佃户们囤积物品。三者,也让佃户们知道知道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苏瑾珩那清远的目光落在纪言蹊的脸上,好看的唇角也微微扬起,眼眸之中除了往日的温柔,还多了几分赞许。
“蹊儿聪慧,这一举三得的法子再妙不过了。”
这样的眼神叫纪言蹊极为受用,高兴地点点头反夸到:“还是云澈哥哥指点得好。”
苏瑾珩扬唇笑笑没应声,阳光落在他的脸颊上带着淡淡的光辉,印得他精致的眉眼越发温柔,就在他们都以为苏瑾珩不会再开口时,又听见了他那低沉如水的声音。
“有时候,我们做善事不是为了让别人去感谢我们。但是牺牲是要有价值的,如果你的退步换来的只是旁人的不屑一顾,甚至得寸进尺,那么这份善念于你而言,便没有任何意义。”
人心如秤,稍有偏差便失了平和之态。
纪言蹊闻言看向了苏瑾珩,这一刻她才发现,苏瑾珩其实并不如她向来看到的那般温柔。他其实有着坚硬的意志,他其实可以运筹帷幄,他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计较得失的人……
只不过在纪言蹊的面前,他选择放下一切的防备,就像纪言蹊待他那般。
然后纪言蹊又想,若是……
苏瑾珩有朝一日真的荣登大位了,他会是一个很好的皇帝。
因为他有一颗善良的心,又有着运筹帷幄的能力,这样的人……
注定该属于苍生,而非拘泥于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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