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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纪言蹊往后看了几眼,便瞧见了汪氏。
不过看见了也当没看见,纪言蹊笑着同陆家姐妹打了招呼,完全忽略到了落后几步的汪氏。
陆予筝似乎有些好奇她出现在这里的缘由,但到底是体贴的没问出来,而是笑意盈盈地同纪言蹊说着旁的。
陆予凤倒是不如以往的热情了,低垂着脑袋一句话也没说,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汪氏大抵是与其他的官家夫人聊得开怀,隔了会儿还叫了陆予筝过去打招呼,只留了陆予凤与纪言蹊一道。
“十表姐。”见陆予凤不高兴的模样,纪言蹊也少不得出口安慰了句,“节哀顺变。”
陆予凤闻言忽而抬了下头,“妹子,择谦表哥是不是恨死我了?”
“啊?”
“我爹爹退婚的事儿,我是事后才知晓的。是我对不住择谦表哥,他要是生气,削我一顿也是可以的。”
纪言蹊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是印象中的陆予凤,老实又暴躁,“二哥哥没生气,这事儿怪不得你,我们都知道的。”
陆予凤“嗯”了一声,复又低下了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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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予凤不说话,纪言蹊也思考旁的事情去了,两人便这般沉默地走着,一路无言。
微风穿过甬道,将不远处的丝竹管弦乐之声一同捎带了来,光听着就晓得定是一派热闹的景象。
皇后娘娘的生辰宴自然不能马虎,宴厅设在了皇宫里占地最大的太和殿正厅,白玉为几,檀木做柱。
精致的雕纹栩栩如生,若不是颜色不如活物那般灵动,说是可以乱真也是使得的。宴厅正中央高低错落地坠着数颗珍贵的夜明珠,将厅内照得恍若白昼。
大厅主位位于道路尽头的玉石台阶上,巨大的屏风前摆着一张黄金矮桌,后面是一把雕刻着祥龙的椅子。
那……便是权利的至高之处。
纪家的位置被安排在了宴厅的最外侧,纪家人来之前也大抵意料到了,所以十分淡定的落了座。
距离宫宴开始应当还有一会儿,宴会的正主还未到来,不过瑾字辈的皇子们倒是来得差不多了。
皇子们的位置大抵是按照排行安排的,坐在下首的第一位便是大皇子苏瑾雍,也就是平王。
这个传闻中不受宠爱的大皇子,看起来的确颇为失意,沉默地喝着面前的酒水,在一众皇家子弟里毫不起眼。
他旁边坐着一位年轻的妇人,低眉顺眼地为他斟着酒水,想必这就是传闻中那位在宫中饱受欺辱的平王妃吧。
平王的对面就是二皇子,二皇子因着身子羸弱这些年一直被养在宫中,并未出宫建府,因此也就没有什么封号了。
二皇子许是继承了安贵妃的容貌,生得颇为好看,只可惜身子骨极弱,光这么一会儿便咳了好几次,吓得旁边侍候的小太监胆战心惊的。
再往下的位置,坐着一位年轻妇人,身旁还有个四岁左右的小娃娃。这个本该坐着三皇子的位置上空落落的,想必这就是三皇子的遗孀与遗孤了。
听闻,三皇子是在三年前的一次剿匪途中遇害身亡的。当时他才刚刚喜得麟儿,正该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哪晓得却是一去不返了。
不过,三皇子是让人敬佩的,他用生命换来了一方百姓的安定,还有自己生母丹婕妤的妃位。
三皇子座位的对面,是姗姗来迟的四皇子苏瑾临。对于这位刻意拉拢纪择知的季王,纪言蹊对他十分厌恶,连片刻的眼神停留都未曾有便落到了苏瑾珩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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