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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抽象吧?
整个故事听起来都相当抽象!
首先就是郡守的动机,都当上郡守了,要个屁话语权,老老实实当个富家翁他不香么?
虽然也有那蠢人想搏一搏,试图单车变摩托,但陇西无论于大乾还是陇右而言,都极为重要,能在这儿当郡守的,岂会是这种笨蛋?
其次便是掘渭河,这玩意可不是说掘就能掘的,调动这么多人却还神不知鬼不觉,你运气真就那么好?
至于那位灾民,说实话,真太可怜了,这事儿百分之一万和他没关系,就是被拉出来顶包的。
虽然知道的少,但几乎可以断定,郡守是人家不要的弃子。
至于这幕后之人是谁,利大者疑,陇右腹地叛乱,正武帝最喜看到!
而且他并不急于处理,足以看出他是借机想让陇右内耗,而陇右那帮人则也看透了正武帝心思,直接摆烂,将陇西郡晾了起来。
灾民们一没主心骨,二食不果腹,于是要么自发组成叛军闯进城里烧杀抢掠,要么流亡逃难,甚至在不久前已到了都城周围。
逃难的那些人自不必说,大部分饿死在路上,就算没饿死,也不会有人正眼看他们,碰上白素这种人还好,不然连上山为匪都无法做到。
留下的人则也很快面临粮草殆尽的窘境,而且正武帝并不想让整个陇右全部乱起来,那样一来,得利的就成西律了。
所以陇西郡包括周围受灾的几个县,都已安排好折冲府兵马驻扎,就是想打出去,也定不可行。
“我们这些泥腿子真是天生该死的料,人家但凡挥挥手,小命立时没有。”
宁飞一行人乔装打扮混进了城里。
或者说,是大大方方走进来的。
毕竟城内灾民有数万之巨,几个有心将他们组织起来的人又十分“巧合”的离奇死亡了,所以和外头宣传的截然相反,所谓叛军压根不成气候。
只要打扮的落魄点,谁都能混进来。
饶是如此,宁飞还是带了个名唤许七六的当地人,也好更加深入了解这里的情况。
老道士啊老道士,你这是何必呢,真要看不惯贺琳那帮人,直接砍了得了呗。
也就控制住了,万一真碰上漏网之鱼,成功将这几万灾民组织起来,请问阁下该如何应对?
这也就罢了,再和西律里应外合,什么狗屁制衡之道,陇右可就直接成人家的了,看你到时候后不后悔。
“到了!”
许七六一指前面的高墙大院。
他们村有个狠人,是他堂兄,叫许二四,战场上下来的,有一定指挥作战能力,当时就是他率先领着大伙去打郡城的。
要知道,那时节城内所有机构都尚未瘫痪,城防这一块更是相当严密,结果这狠人直接先登夺旗,硬生生用牙啃开了城门!
后来许七六意识到城内不能久留,便就和几个同乡一起往东逃难去了,关于其事迹,了解的并不多,只知他无心笼络灾民,并和一帮同乡住在这里。
可能也是因此方才逃过了所谓巧合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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