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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休息,现在,胖墩怀亚,”泰尔斯的语气不容置疑,“而你也是,额,特托?”
一分钟后,泰尔斯清洗完毕,遵循乍得维的吩咐来到手术石台边上,收紧绑缚伤者的皮带。
毫无疑问,凯萨琳的伤势极其严重,且不提少掉的一只手臂,她的腹部几乎浸透了鲜血,上面十几个细小的不规则伤口正往外渗着鲜血,有些还外露着刀片,而乍得维只能小心翼翼地剪开衣服,尽量以最小的代价取出刀片。
“把束缚带紧一紧,按着这里,对,不用太大力,不影响我的操作就行……你的手稳吗?一会儿我可能需要你扶住止血夹……”
乍得维全神贯注地夹住一枚刀片,在凯萨琳止不住的颤抖中翻开一点皮肉,将它取出。
“这石台上刻着不同的神术祈祷式,由一块沥晶维持供能,实现清洁、消毒、储血等功能,当然,它是神殿报废下来的产品,年头不短了,运转不太良好,因此我可能隔一段时间就要亲自祈祷以维持运转……”
“你们能别闲聊了吗?”凯萨琳不爽提醒他们。
乍得维摇了摇头。
泰尔斯照吩咐拉住束缚带,按住凯萨琳的大腿,尽力不去看血肉模糊的场景,以免想起血之魔能师给他带去的噩梦:
“她的伤势怎么样?”
“手臂还行,”乍得维将一枚刀片丢进旁边的铁盘,“她外伤经验丰富,第一时间止血消毒……”
“还行?”凯萨琳面容扭曲。
“抱歉,除了少掉一只。”
乍得维语含讽刺地补充完。
“但如你所见,最麻烦的是腹部,伤口又小又多又密……这些刀片怎么钻进去的?我只希望不太深,别伤及内脏……”
“‘乱神兵’干的,”凯萨琳恨得咬牙切齿,“记得以前那个玩傀儡戏的远东异能者吗?专绑女人卖去乡下的蛇头?”
“不记得了。”乍得维全神贯注地挑着刀片。
“在特恩布尔面前骂老娘妇德败坏,说要装进笼子沉河淹死的那个?原来他还有朋友,学的同一门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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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奇怪,”乍得维似乎特别讨厌这些事情,“毕竟连你都有朋友。”
祭司开始夹取下一枚刀片。
凯萨琳面容扭曲,痛苦呻吟,乍得维的镊子和钳子每动一下,她都疼得冷汗直流,而等到需要动剪刀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啊!”
“按住她!”乍得维咬牙道:“我快找到了!该死,这一片变形了!”
凯萨琳的挣扎力道大得惊人,泰尔斯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能堪堪按住她,直到乍得维费劲地取出这枚刀片。
“她这样太痛苦了,没有多余的麻药了吗?”
“已经是极限剂量了,”乍得维摇摇头,接过豪瑟送来的盘子,更换工具,“麻药不同于其他药品,从麻醉到谋杀只有一线之差。”
“那我们能不能物理麻醉……我是说,打晕她?”
泰尔斯想起跟亡号鸦的相处旅途,只觉得颈侧和后脑隐隐作痛。
“来吧,小子,”凯萨琳精神一振,咬牙点头,“下手痛快些!”
“你骑士小说看多了吧——额,抱歉,不是说你。”乍得维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随意,连忙住口。
泰尔斯摇摇头表示不在意。
“昏迷和晕厥都是颅脑受损后的异常表现,跟血压和神经密切相关,因人而异,”乍得维回到唯唯诺诺的状态,小心地解释,“以她现在的状态,相比起打晕,我们更可能打死她。”
凯萨琳冷笑一声:
“胡说,我见过有的极境高手,他们能控制力道,安全地打晕一个人——无论是老人还是小孩。”
面对凯萨琳,乍得维又来了精神:
“是么?那相比起这些高手‘安全打晕’的人数,有没人统计过他们还打死或打瘫了多少人?再说了,我们这儿像是有极境高手的样子吗?”
乍得维换完工具,重新开始取下一枚刀片。
“那也比这样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凯萨琳咬牙呻吟。
“跟她说说话吧,”乍得维看着她的样子,于心不忍,“说什么都行,让她分散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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