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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走到泰尔斯身边,习惯性地踢了他一脚。
后者抿抿嘴,不情愿地挪动屁股,让出(被他用屁股和裤子擦干净的)位置,看着希莱提起裙子,施施然坐下。
洛桑二世望着头顶遮蔽月光的盖板,双目无神。
但泰尔斯也不管俘虏如何,只是兀自继续:
“但如果往深了挖,就会发现,我有这样的处境不足为奇。”
“因为这场风暴,实质上是复兴宫和空明宫,是永星城和翡翠城,乃至南岸领本地甚至终结海两端不同势力的博弈,”星湖公爵幽幽叹息,“而我,我最多是个牵线木偶,毫无自主权和话语权,唯一的作用,或者说,被赋予的唯一自由,就是在大戏落幕的时刻,走上搭好的舞台说几句场面话,在詹恩和费德里科两人里二选一。”
临机决断。
自由裁量。
泰尔斯想起国王对他的这两句承诺,不由摇了摇头,更觉讽刺。
“如果照这样的棋路走下去,无论最后我选谁作公爵,无论是谁赢得棋局,都与我无关,”泰尔斯凝重道,“我发挥不了半分影响,遑论主导局势,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这才是我地位崇高,却在翡翠城步履维艰的根本原因——由始至终,权力都不站在我这一边。更糟的是,无论詹恩,费德里科,翡翠城,空明宫,各大势力,乃至我手下都有人看穿了这一点,这让他们越发肆无忌惮,对我视而不见。”
泰尔斯想起这些日子在翡翠城的种种遭遇,从热情到冷遇,从一呼百应到阳奉阴违,不由感慨万分。
“因此,为了扭转局势,我不能再按部就班,得要创造主动,抢夺筹码,拿到可用的武器,”他的眼神坚定起来,“用一种更离经叛道但也更行之有效的方式,来提醒整个翡翠城:我,北极星,在某个节点上,比凯文迪尔的两位候选者更加重要,更能主宰他们的利益和命运。”
【泰尔斯,你虽立足大地,可抬头就是星辰,待到日落入夜,伸手以探,未必不能及。】
【为此,你要抓紧手中的权势,在必要时使用它,以期扩张它……】
泰尔斯摇摇头,甩掉科特琳娜·科里昂信件里的字句。
“为此,我不得不先退让一步,牺牲一点小小的形象,营造出跌了一大跤的狼狈样子,以让所有人都看见我的存在——一个被翡翠城逼上绝路,因此既有理由,也有决心,置翡翠城于万劫不复的未来国王。”
泰尔斯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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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非一个听爸爸话出游的乖儿子,循规蹈矩,为了万全之计而处处掣肘,强龙难压地头蛇的过渡花瓶。”
希莱坐在他旁边摩挲手套,闻言头也不抬:
“错误引导,又一次。”
躺在地上的洛桑二世眼神一凝,微微颤抖。
“对希莱而言也是一样。”
泰尔斯看了一眼希莱:
“之前,希莱只是公爵的妹妹,大家尊重她,同情她,可怜她……”
凯文迪尔小姐不屑轻哼:
“哦,真的?”
泰尔斯咳嗽一声:
“可即便提议她暂摄城主之位,他们也只是把她当作傀儡和花瓶,打着的其实是自己的算盘。”
泰尔斯转过头,看向洛桑二世:
“直到那一夜,劫走你,击败我之后,她便不再是鸢尾花家族的富贵小姐,而是整座翡翠城里,唯一胆敢公然反抗王子——或者说,反抗王权——的标杆,是风暴的参与者,是詹恩公爵的拯救者,且很有可能是翡翠城的救世主。”
“或者毁灭者。”希莱面无表情地补充。
泰尔斯挑挑眉毛:
“以及一面旗帜,一面能让心存不满又无胆反抗的南岸人,躲在下面的替罪旗帜。”
“你说替死鬼,”希莱冷笑道,“以及箭靶。”
你就这么喜欢拆我的台?
泰尔斯把这句话藏在心里,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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