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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军听令,今日在那同罗扎营。”
传令兵飞快的骑着马跑远了。
杜荷发现了,在李绩手底下干活,最累的就是传令兵,想到啥做啥,基本没啥规划,和李靖是两个极端。
“小弟,都说你领军天马行空,不拘一格,你来给我分析分析,这草原蛮子都在哪?”
阿史那闻言,同情的看了一眼杜荷,自己坐在角落里不敢吱声,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是那草原蛮子,不过看了看李绩手里的鞭子,准备继续当个小透明。
杜荷被点名,硬着头皮走到了舆图前:“大哥,你看看,这薛延陀这么大,而且分成了好几个部族,你让我怎么给你分析啊。”
李绩双手挠头,使劲的晃了晃脑袋:“烦死了。”
杜荷连忙宽慰道:“大哥,咱们不至于,哪有行军打仗这么弄的啊,一步步来,不要急。”
“不急,我能不急吗?不就是投效晚了一步吗?那些伙计一个个都成了国公了,就我是个大都督!”
杜荷想了一番:“大哥莫急,这薛延陀陛下说要亲征,到时候打下了这薛延陀,小弟我有打算,到时候就看大哥跟不跟了。”
“你小子卖啥关子,还怕我抢你功劳不成?”
杜荷哭笑不得:“那倒是不怕,不过现在我封地还八字没一撇呢,等着封地弄好了,到时候有了后勤补给,这北方咱们哥俩给闹个天翻地覆,如何?”
李绩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行行行,都依你小子。”
晚些时候,扎好了营帐,杜荷摸到了阿史那的营帐里。
“大哥,你来做甚?莫非是……”阿史那的眼睛开始放光。
杜荷没好脸色的看了阿史那一眼。
“是个屁,过来是跟你说放些探子在这薛延陀,别等着到时候大都督那边问起你来,一问三不知,那不就是找骂了吗?”
阿史那想起李绩那挥舞马鞭的样子,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等着回去的,我的人都在金山那边,谁知道刚送个李将军走,这就被拉着来薛延陀了,我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啊。”
杜荷也是无奈的叹口气:“这大都督,勇猛有余,不过还是有点鲁莽了。”
阿史那看了眼杜荷,不敢说话,心里暗道:‘要说鲁莽,谁能有你鲁莽啊,一千人闯牙帐,两个人在金山脚下杀了个七进七出。’
杜荷看着阿史那的眼色,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
“你瞅啥,我那不是鲁莽,我不会去做没有把握的事,这戍边军谁人不知我是最稳妥的人了。”
也不管阿史那的眼神,杜荷有些心虚的拉开帘子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里。
躺在床上,杜荷还在嘀咕:“都说了我是那最稳妥的人,怎么一个个都不信呢。”
半夜,熟睡中的杜荷突然坐起身来,一阵不安席卷心头,悄悄的走出营帐。
看着值守的将士昏昏欲睡,杜荷也没说话,坐在了篝火堆前思索着,总觉得哪里不对,那小海没人可以理解,可是这同罗一个人都没见到,这就说不过去了。
借着月光,杜荷看向不远处的山脉,越来越是不安,却不知道这不安的源头出自于哪。
想着,杜荷又摸到了阿史那的营帐,只见他坐在营帐外,也是盯着不远处的山脉。
听到声音,阿史那回过头来,见到是杜荷,才放下心来:“大哥怎么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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