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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又来这一出,吕布当即不悦的闷声,“目下情况与先前不同,此番是可以颠覆战局的行动,甚至是擒获袁谭,稚叔当然会想尽一切办法送出信件。
更何况,他已经拉拢了三名校尉,送封信能有多难?”
该说不说,吕布从这个层面的分析确确实实引的了武将们的认可,就连最冷静的赵云也觉得很有道理。
陈宫叹了口气,无力的反问道:“温侯,齐山之战这般危险,张太守为何不差人送信提醒?这说明他是一直被人监视的,根本没有办法写信啊。
张太守还能把全部监视他的人都给策反了不成?”
这么一问,吕布下意识的想嘴硬一下,终究只是嘴巴张了张,却啥也说不出来。
好像,无从反驳啊。
好吧,问女婿。
吕布的目光掠过陈宫和贾诩,直接落在了林墨的身上,见到后者坚定的点了点头,他才终于愿意相信这里头是袁谭的诱敌之计。
别人说可以怀疑,女婿说了,他不敢怀疑。
这么长时间来,他一直都没有怀疑过林墨的判断,唯一的一次,就把魏续和侯成的小命都给搭了,不敢再怀疑了。
“这袁谭着实可恨,先用粮草大营诱使我劫营,一计不成又让稚叔写信骗我去大寨,早晚剐了这小子!”吕布无能狂怒,张扬的信都被他攥的碎成了渣滓。
老岳父的话反倒是提醒了林墨,他眸子闪过一抹异彩,低沉道:“这封信应该是诱敌之计不假,这么说来,后日晚上,袁军的精锐应该都会集中在中军大寨里……”
话没说完,陈宫与贾诩对视了一眼,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粮草大营。”
而这一声提醒,连吕布都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黯淡的眸子里又覆盖上一层光芒,惊喜道:“对啊,先前我们无法判断粮草大营里到底有没有伏兵,未敢轻举妄动,现在如果肯定了稚叔的信是诱敌之计,那粮草大营势必空虚,我们可趁势一把火烧了北国军的粮草辎重,即时他那十八万大军便要不战而降了!”
吕布越说越激动,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张绣也跟着大笑了起来,“袁谭这是要弄巧成拙了!这回我要亲自上阵,温侯可莫要阻我了。”
“不阻,不阻。”吕布呵呵直笑。
然后,甘宁、曹性他们几个也就跟着起哄要请战了。
或许是性格本就不爱冲这个头,也可能是觉得军功这玩意要均衡,高顺和赵云都没开口。
他们几个有点像是闹着救爷爷的葫芦娃,林墨选择忽视,转过身来看向身后两人。
“怎么样吧你们觉得。”
“我觉得可行。”
陈宫说完,贾诩讪笑道,“不不好说……”
吕营总共就那么六万人,真正精锐站出来一万都到不了,所以是不可能两头下注的,单线的选择也只能扑向北国军最薄弱的地方。
可能是心眼子玩多了,对面的任何操作在林墨看来总会有着暗藏刀兵的危机。
这是谨慎,但过于谨小慎微不是什么好事,会变得草木皆兵。
当然,林墨的犹豫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因为眼前这一幕,有那么一点火烧上方谷的味道。
袁军的藏粮之地他倒是去瞧过了,做不到火烧封住退路,因为通道太大了,可进可退。
但藏兵的话,倒是可以隐匿个几万人也不留下任何痕迹。
可眼前的局势对己方又颇为不利,明面上看,是占据了士气上的优势,可怎么用六万人扳倒十八万人,这难度不是光凭想象能解决的。
正如老岳父所言,只要毁了北国军的粮草大营,他们就必败无疑。
一旦他们先败了,西线战局围定,己方会有充裕的时间做出各种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不得不说,吸引力是真的大。
贾诩没有表态,但陈宫显然是支持的,林墨觉得,这一场豪赌,确实值得押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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