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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还装作一副小白兔的样子,惹王爷垂怜,呸!”
莺歌叫她别多嘴:“终究是他们两家结亲,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跟咱们没干系。
“以后可别再提了,没得给夫人惹麻烦。”
小婵悻悻道:“知道了。”
……
此时,元虚道长已经给四郎诊完脉。
老夫人满脸关切:“道长,我儿病情如何啊?”
道长捋了捋胡须:“公子气虚而火旺,体弱而神焦,确实是癔症。”
“那可还有救?”
“先服用贫道炼制的药丸吊着精元,再配合穴位针灸,慢慢调理,会好的。”
老夫人如获大赦:“哎呀,道长您可真是活神仙啊!秦嬷嬷,快,笔墨纸砚伺候,给道长沏茶。”
然后又拉着海云舒:“云舒,辛苦了,你这次可是咱们家的大功臣。
“等年关账上分红了,定给你多拿几份!”
这张嘴脸,海云舒已经看多了,麻木了。
说得越多,兑现的越少。
这边元虚道长刚将药方写完,药丸磨好,寿宁堂就派了几个人分头抓药、熬药去了。
秦嬷嬷此时卷帘进来,神色一脸严肃。
老夫人看她不对劲,问:“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秦嬷嬷说:“白沧斋的下人过来传话,说珂哥儿像是病了,哭个不停,怎么哄也哄不住。”
老夫人自己的亲儿子还没治好,哪有心思管那个小野种。
“白小娘呢,她一个当娘的,连孩子都哄不好,干什么吃的?”
“奴婢是担心……”
见秦嬷嬷吞吞吐吐的样子,海云舒道:“有什么只管说,老太太跟我会做主的。”
秦嬷嬷:“晌午世子和珂哥儿都在老太太屋里玩,两个人抢毛球,摔了一脚,当时都哭得嗷嗷直叫……”
老夫人接话:“男孩子打打闹闹也正常,不是哄好了吗?”
“是,世子是没什么事,可白沧斋的嬷嬷说,珂哥儿回去已经哭岔气好几回了,侯爷不在家,白小娘也不让说。
“刚才珂哥儿又厥过去了,屋里嬷嬷实在看不下去,才偷偷过来禀告的。”
老夫人怒:“她什么身份,到做起哥儿、姐儿的主了?”
这白小娘,没准儿又拿孩子出气。
眼皮子浅的东西,做样子都不会,脑子都让猪油给蒙了。
非得闹得人仰马翻,让海云舒看出破绽才好受?
海云舒从中劝和:“母亲,正巧道长也在,咱们一起去看看吧。万一珂儿有个好歹,也没办法跟侯爷交代啊?”
二郎才不会在乎珂哥儿的死活。
老夫人心里明白,可面上也得把功夫做足。
反正四郎这里已经安排妥当,她也没反驳海云舒:“走,去看看。”
还没进白沧斋的院子就听到珂哥儿撕心裂肺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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